他这话一出,两方都各自严峻起来,吉昌公主手里的弯弓也拉得更开,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,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:“停止!”

说完,她又回身往外走去,短短的几步路,她脑筋转了又转,跨出院门口,统统的人都将目光落在顾三娘身上,顾三娘暗自呼出一口气,她来到嘉元郡主的软轿中间,先瞟了一眼安锦堂,又道:“郡主,老爷说了,存候大人出来!”

这些跟从而来的安家下人也回过神来,虚张阵容的朝着吉昌公主七吆八喝,吉昌公主冷声一笑,她直视安锦堂,说道:“你大可一试!”

安锦堂一笑,他朝着嘉元郡主行了一礼,说道:“想必此中有些曲解,下官先给郡主赔罪,比及回府以后,自当好生管束下人。”

小叶子被唬到了,眼圈儿一红,她道:“我看他们将近打起来了,内心惊骇,就悄悄躲到屋里。”

吉昌公主箭头对准安锦堂,她冷声说道:“安锦堂,我家老爷为国事殚精极力,当今累抱病倒,你口出恶言,本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,休怪我手里的弓箭不长眼!”

嘉元郡主看了安锦堂一眼,似是不筹算究查他无礼之事,她只问道:“你的拜帖呢?”

嘉元郡主说道:“那便请回罢!”

两边已是撕破了脸面,安锦堂更是不肯畏缩,他对嘉元郡主拱了拱手,说道:“还望郡主意谅,本日一行,下官需求见到蒋大人!”

这么一想,安锦堂脸上挤出一丝笑意,他语气和缓的说道:“我与蒋家几位大人同在朝中为官,何必非到这类剑拔弩张的境地,此次登门,确切有一件公事要请蒋大人做主,还请公主不要禁止,以免迟误了大事。”

孙氏也来了,她春秋小,一贯又是娇养在闺阁当中,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阵仗,不过,她内心虽是惊骇,但也鼓起勇气朝着安锦堂怒道:“你血口喷人,是你无礼在先,还想颠倒是非,莫非安家都是像你如许的人吗?”

那吉昌公主神采一沉,她一把夺过丫环手里抬着的铁胎弯弓,悄悄松松就将这柄两石重的弓拉开了,四周的男人们看了这副景象,纷繁倒抽一口寒气。

两边相互对峙不下,有旺亦带着下人将吉昌公主围在中间,安锦常进退不得,他原想趁着沈拙等人不在,强闯出去检察蒋家背后到底在弄甚么鬼,在此之前,他压根没将蒋家的几个妇人放在眼里,哪知临到关头,却被几个妇人挡了下来。

面对嘉元郡主,安锦堂还算和蔼,他道:“并未曾受谁的号令,是下官手中有一桩要紧公事,必然要请蒋大人亲身过目。”

顾三娘赶紧劝道:“郡主,安大人是朝廷命官,我们客客气气的将他们请走就算了。”

顾三娘使了一招以退为进,再有嘉元郡主一唱一和,果然把安锦堂唬住了,便是他带来的那些下人,也一起望着他,等着他的唆使。

安锦堂眸子一转,赶紧说道:“是下官忽视了,拿到批文,只想着尽早来找蒋大人拿主张,却不想失了礼数。”

那安锦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吉昌公主,他道:“本官乃是朝廷钦定的命官,你可知勒迫朝廷命官是个甚么罪名?”

顾三娘内心一紧,她咬着嘴唇,狠狠的瞪着小叶子,她说:“你就在这里守着,那里也不准去,等这事过了我再找你!”

这个时候的吉昌公主不像深宅大院里的当家妇人,反倒像是出征疆场的女将军,把在场合有的人都震得目瞪口呆。

如果再冥顽不灵,就莫怪本官不客气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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