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安锦堂脸上挤出一丝笑意,他语气和缓的说道:“我与蒋家几位大人同在朝中为官,何必非到这类剑拔弩张的境地,此次登门,确切有一件公事要请蒋大人做主,还请公主不要禁止,以免迟误了大事。”

嘉元郡主抬眼朝顾三娘看去,半晌,说道:“本身病歪歪的还要惦记朝务,你去回话,就说要他保重身子,就是天塌下来了,也不准他来操心。”

吉昌公主并不敢放松警戒,她道:“我家老爷正在疗养,凭你甚么紧急公事,都不准打搅老爷养病!”

说话之时,顾三娘丢下世人,拉着小叶子的手进到正院内里,一向到了埋没的处所,顾三娘方才停下来,她峻厉的盯着小叶子,低喝道:“谁让你进爷爷屋子里去的!”

“你敢!”安锦堂重声喝道。

婆子们抬着嘉元郡主的软轿走上前,软轿方才放下,嘉元郡主环顾四周一眼,先对吉昌公主说道:“把弓放下。”

这些跟从而来的安家下人也回过神来,虚张阵容的朝着吉昌公主七吆八喝,吉昌公主冷声一笑,她直视安锦堂,说道:“你大可一试!”

嘉元郡主怒道:“你对他倒是客气,你再看他呢,目中无人,以下犯上,这口恶气我不管如何也咽不下去。”

就连有旺也跟着说道:“主子已打发人请来京兆府尹,讨回公道是理所当然,只是老爷还在静养,主子的鄙意,还是不要吵到老爷才是。”

安锦堂一怔,他本就是用心想趁着蒋府没有防备闯出去,又如何会带拜帖,那嘉元郡主意他被问住了,撩起眼皮看着他说道:“安大人好歹是大师公子出身,总不至于登门拜访之前,连张拜帖都没有筹办罢,这叫我府里的下人如何替你传话。”

嘉元郡主闻言,冷哼一声,她道:“我竟不知甚么时候鼓起如许的端方,既是登门就教,为何带着一帮下人打打杀杀闯出去,轰动了我府里的老爷,你担负得起么?”

安锦堂望着大开的院门,只要再走一步,就能探明本相,要他就此打道回府,他岂能甘心,何况如果叫人晓得他是被一个小妇人拦住的,他颜面何存?

那吉昌公主神采一沉,她一把夺过丫环手里抬着的铁胎弯弓,悄悄松松就将这柄两石重的弓拉开了,四周的男人们看了这副景象,纷繁倒抽一口寒气。

安锦堂看着吉昌公主,他扫了一眼挡在门口的女眷,耻笑道:“蒋家的男人都死绝了吗,竟要靠一群女人们站出来顶着!”

吉昌公主很识眼色,她说道:“郡主,依我来看,人家无礼,我们不能学着无礼,不如奏明到皇上面前,请他来鉴定是非。”

顾三娘赶紧劝道:“郡主,安大人是朝廷命官,我们客客气气的将他们请走就算了。”

吉昌公主神情平静,她手里的弓箭一向紧紧对准安锦常的胸口,嘴里说道:“你是朝廷命官,我家老爷就不是朝廷命官么,你不问青红皂白,擅闯蒋府,我就是当场将当射死,你又当如何?”

安锦堂眸子一转,赶紧说道:“是下官忽视了,拿到批文,只想着尽早来找蒋大人拿主张,却不想失了礼数。”

小叶子被唬到了,眼圈儿一红,她道:“我看他们将近打起来了,内心惊骇,就悄悄躲到屋里。”

嘉元郡主扫视着安锦堂,安闲不迫的问道:“安大人是奉了谁的号令强闯蒋府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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