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还是本来的模样,虽说李昭仪得皇上旨意与贤妃娘娘同理后宫,可如果没有娘娘,她那里又有这份殊荣,只要不是个笨拙的,莫说是让她归去等着,便是让她在昭阳宫候着她亦不敢生怨。”同喜微微一笑道。

后宫世人,虽算不得耳聪目明,却也嗅到了一些让人镇静的味道,王家倒了,皇后名义上是静养,实则与幽闭无异,这给了世人一种废后的前兆,如果皇后被废,那么下一任皇后会是谁已无需言说。

娇娘在昨日那番说话后,已发觉出皇上对王氏一族的杀心,却不想他行动竟如此之快,动手是这般利落果断。

“明眼人,呵,皇上又何是做给他们瞧得,现在不会废后不过是做给天下百姓看的罢了。”娇娘哼笑一声,又问道:“李昭仪但是又过来了?”

“娘娘,这一次皇后娘娘怕是翻不了身了吧!”同贵把一碗温热的牛乳放在小几上,轻声说道。

“逊逸实在不敷为惧,现在王氏已倒,他的处境只会更加的难堪,细提及来,这孩子倒真是命苦,恰好投生到了王美人的肚子中。”轻摇着头,娇娘感慨而道。

“过来了,皇高低旨后,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就过来了,奴婢说您还在睡着,就让李昭仪先归去了,以后约过了一个时候,李昭仪又来了一趟,奴婢说您还未醒,等您醒了,便令人去凌烟阁知会一声。”同喜脆声说道,手中拿了一柄芭蕉扇,在娇娘身侧悄悄扇着。

微一点头,娇娘唇边掠过几分笑意,问道:“面上可瞧出甚么来了?”

“若奴婢说,娘娘何必汲引了李昭仪呢!她膝下毕竟另有一个大皇子。”银宝眨了眨眼睛,不解的问道。

娇娘眸光微闪,悄悄笑了起来:“一定,眼下后宫和朝臣只怕都盯着后位,若说皇上故意废后是不假,却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,被人说丢弃荆布之妻可不大好听,越是这个时候,皇上越会表示的情深意重。”

“不汲引了她,难不成让贤妃一人独大?莫说本宫怀了身子不便插手宫务,便是没有这一胎,也是偶然打理后宫,受那份累。”红唇悄悄一撇,她有皇上的宠嬖,又何必受累介入宫权,有那份闲心,到还不如用在皇上身上。

朝堂与后宫在这一日同时迎来了二道圣旨,而这二道圣旨无一不砸的人瞠目结舌,朝堂上,戚望之以拥兵自重、结党营私为由对皇后之父列下四十八条罪行,条条触目惊心,让人闻之胆怯,这胆怯针对的不是皇上列下的四十八条罪行,而是皇上对其岳父的刻毒无情,而后宫中,一样掀起一番波澜,因皇后病重,需静养,故而封闭长安殿宫门,无旨不得看望,贤妃与李昭仪同理后宫。

“皇上都下旨说任何人无旨不得前去长安殿,这已同则幽闭了,明眼人哪个又看不出来呢!”站在娇娘身后,一边为其揉捏着肩膀,银宝一边说道。

把喝了小半碗的牛乳撂下,悄悄拭了拭嘴角,娇娘暴露浅浅的笑意:“不是本宫多心,只是偶然候不得不防,民气不敷蛇吞象,这几年下来,李昭仪一贯是个好的,就怕她冷不丁的受了这份汲引,失了平常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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