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娘不由轻笑出声,指着李昭仪连连摇着头:“罢了,罢了,本宫且说不过你。”

同贵倒是一笑,说道:“娘娘谈笑了不是,大皇子那里算得上命苦,真正命苦的是那些贫苦百姓,有的人连口饭都吃不上,那才真真是不幸人呢!”

李昭仪闻言倒是睁大了眼睛,笑嘻嘻的喊起冤来:“娘娘但是冤枉嫔妾了,嫔妾就是不吃糖,这嘴也是甜的。”

同喜“噗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解释道:“娘娘,您别听同贵胡说,她那是夸大的,虽说贫苦人家甚多,可也不至于吃不上一口饭,这不过这饭与我们吃的有所分歧,像娘娘您,常平常吃的是碧粳米和丝苗米,奴婢吃的是平常的稻米,那些贫苦人家吃的是黄米、玉米这些细粮。”说完,又怕娇娘不知何为玉米,又解释道:“娘娘您喝的牛乳玉麦粥内里的黄红色小颗粒就是玉米。”

“那吃的倒也不错。”娇娘感觉本身仿佛明白了,便笑着道了一句,她自小就发展在金银窝,那里懂的那些五谷杂粮,又那里晓得她喝的玉麦粥和百姓喝的辨别甚大,只单说这遴选这玉米粒就极是破钞工夫,颗颗都不能老,亦不能过于嫩,老了,便影响了口感,嫩了又不敷苦涩,且每一颗都要细细的剥了皮,以后用滚了杏仁的牛乳来熬住,直到玉米粒熬煮的又软又糯,在放入牛肉末入味,最将近揭锅的时候,打了蛋花出来,如此这碗牛乳玉麦粥才会又鲜嫩又甜糯。

“哦?”娇娘微微有些惊奇:“如你这般说,到真是不幸,竟有人连口饭都吃不上。”

“明天但是吃了很多蜜糖吧!也学会了蜜语甘言。”娇娘轻笑一声,打趣道。

提到了牛乳玉麦粥,娇娘倒是有了胃口,也不知怎的,这一胎怀的倒是比怀昭儿时胃口大了很多,每日都是少食多餐。

李昭仪到时,娇娘正滋滋有味的喝着那份鲜嫩的牛乳玉麦粥,见到李昭仪,便招手让她坐下,且让金宝又盛了一碗过来与她,笑着道:“陪本宫吃一些,迩来也不知怎的,这一天总要吃上无六顿,若不然就感觉腹中空得慌。”

“娘娘这那里是您饿,清楚是小皇子饿了,想小皇子如此能吃,待生出来必定是个壮小子。”李昭仪含笑说道,便低头喝了起来,待喝了几口后,便用帕子拭了拭嘴角,赞道:“这粥熬得甚是入味,公然娘娘这里的小厨房是宫里一顶一的好,怪不得逊逸每日放学了都要来昭阳宫叨扰您。”

“让人去做份牛乳玉麦粥来吧!多做一些,一会本宫要给昭儿几个送畴昔。”想了一下,娇娘又叮咛人去请李昭仪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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