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又娇又软,从嗓子眼里细细的挤出,打着颤,听在戚望之耳中可不就酥了骨头,当下从浴桶中起家,又把人打横抱在怀里,顺手扯过一旁的软巾裹在娇娘的身上,一边擦着她身上的水珠,一边就揉搓了起来。

沈昭容的内心更是有说不出的感受,想起之前贤妃的挖苦,与现在李昭仪的对劲,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,埋没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,见她唇边含着笑意,倒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,不由无声嘲笑,不过是阿腴阿谀贵重妃才得皇上的赞誉,又有何可对劲。

娇娘咬唇一笑,悄悄睨了戚望之一眼,嗔道:“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。”如此说,眼角眉梢却带着悦色,波光潋滟的美眸更是荡着明丽笑意。

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,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,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,摇摇摆晃,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,俯身下去,凑到她耳边调笑道:“朕还没有如何呢!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!”

凤目一挑,娇娘看向世人,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,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,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!

李昭仪的画工在宫中无人能出其摆布,一副群仙祝寿图气韵浑然天成,几笔勾画出的瑶池仙子脚踩祥云翩但是至,领头的那一名细细瞧来,神韵竟颇让人眼熟。

戚望之低声一笑,声音降落中由着一分沙哑,抬手悄悄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,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致瓷白的脖颈上,更加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,特别是鼓鼓的两团软肉,因怀了身子而丰盈很多,更加的诱人。

“今儿朕就服侍你一回可好?”戚望之含笑说道,端倪间带着几分戏谑。

“皇上不说要服侍臣妾沐浴没?”娇娘眉眼盈盈,模糊透着一股子春意,眉心米粒大小的鲜红朱砂痣更是新鲜起来,当真是一段风情韵致遮也遮不住。

“朕倒是感觉画的不错,李昭仪这画技更胜畴前,该赏。”戚望之嘴角衔了笑意,赞了一句,又温声与娇娘道:“带那日得空,朕亲身给你描一副小像。”

娇娘身子已显怀,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成能纤细若柳,但是却极柔,无一分裂缝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,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,当真是珠圆玉润,恰好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,手悄悄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悄悄抚弄,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。

皇后只能福身恭送,内心倒是恨极,她原现本日不管是哪个到手,总能把人从贵重妃那边勾走,挫一挫她的锐气,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工夫,皇上竟携人走了,清楚是对旁人偶然,皇后不由生疑,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循分,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轻易之事?

娇娘话音刚落,李昭仪便笑着接口道:“可不是皇上拿娘娘打趣,实乃画中之人嫔妾委实是照着娘娘所绘,只是嫔妃无能,未能描画出娘娘的风韵仪态。”

戚望之咬上她的唇,厮磨了一阵子,才拦腰把人抱起,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,温香软玉在怀,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,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更加的旺。

“赏。”戚望之扬声道,顺了娇娘的意,以后便与皇后道:“时候也不早了,娇娘怀了身子倒也不好闹得太晚,朕且送她归去,你们自寻些乐子吧!”说完,便牵了娇娘的手提步朝着轿辇走去。

却说戚望之携了娇娘回昭阳宫,进殿后,便唤宫人与打了水,也不假手别人,屏退了宫人,便把娇娘剥落了个洁净,只着了一身雪纱里衣,内里模糊透着一抹娇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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