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,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,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,摇摇摆晃,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,俯身下去,凑到她耳边调笑道:“朕还没有如何呢!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!”

话一出口,挑衅的意味便是实足,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,贵重妃便汲引了李昭仪,这清楚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,其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,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。

仿佛被娇娘眼中不成置信所媚谄,戚望之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,双手撑在软塌的两侧,缓缓俯下身去,施以一番作为。

“臣妾也感觉该赏。”娇娘软声笑语而道:“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快意如何?”

娇娘身子已显怀,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成能纤细若柳,但是却极柔,无一分裂缝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,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,当真是珠圆玉润,恰好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,手悄悄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悄悄抚弄,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。

娇娘原是一愣,听了这话,便笑了起来,打趣道:“那皇上可得把臣妾服侍好了,若不是不好,臣妾可不给赏钱。”

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,熬到现在已属不易,原有那么一次机遇,还让本身硬生生的给搅了,又想着太医起初提点过的话,现在已过了三个月,靠近一些也是无妨的,因而便悄悄的点了下头,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,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,才细声细气的道:“皇上记得顾恤臣妾。”

“唔。”戚望之应了一声,他实在好久为沾了女人身子,现在竟被那腻白的雪肤勾出了心头火来,不由策画起了娇娘现在可否能承欢,一时倒也健忘了,便是不能,他难不成还当真要如个女人普通守身如玉不成。

戚望之把目光移到画上,薄唇勾了勾,眼底闪过一抹笑意,右手攥了娇娘的手在掌中摩挲着,温声道:“是有那么几分类似,却不及你也。”

凤目一挑,娇娘看向世人,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,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,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!

李昭仪的画工在宫中无人能出其摆布,一副群仙祝寿图气韵浑然天成,几笔勾画出的瑶池仙子脚踩祥云翩但是至,领头的那一名细细瞧来,神韵竟颇让人眼熟。

戚望之低声一笑,声音降落中由着一分沙哑,抬手悄悄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,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致瓷白的脖颈上,更加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,特别是鼓鼓的两团软肉,因怀了身子而丰盈很多,更加的诱人。

不但沈昭容如此做想,便连别的嫔妃亦生出这念,不免心下嘲笑,可内心却也生了酸意,甭管借了谁的光,能得了皇上一句赞誉老是好的,只是那贵重妃不是个好相与的,谁又敢踩着她去争宠。

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,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,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,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,粉白相间,竟有着说不出的美好艳色。

娇娘不算擅画之人,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,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,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,此中又以琵琶为最,虽如此,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,在她看来,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,李昭仪当之无愧。

沈昭容的内心更是有说不出的感受,想起之前贤妃的挖苦,与现在李昭仪的对劲,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,埋没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,见她唇边含着笑意,倒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,不由无声嘲笑,不过是阿腴阿谀贵重妃才得皇上的赞誉,又有何可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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