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少奇听出来了人花老板这是在指桑骂槐,站起来冲人笑嘻嘻地一咧嘴,要不是没尾巴,他也能冲人摇起来,说:“瞧您这话说的,不就是令行制止嘛,小的也会,再说了小的能做到的,您这小狼狗可一定行。”
“技术不错,哪天有空把你那招子戳了,好给你换个事情做做。”
“真想要?”花梁闻张扬眸,正眼看着他。
刘少奇本觉得他是在逗本身玩呢,等人真把他领到浴室里去,光溜溜地下了水他才反应过来人没跟他开打趣,干巴巴地站在浴缸中间,搓搓手道:“爷,小的没学过按摩房的技术,您换小我来成吗?”
他在花老板的草坪上逗了俩小时的狗,那狗是好狗,刚满两岁的狼青,正值丁壮,可惜除了吃甚么都不会,没甚么可玩,吃完晚餐,揉了揉狗脑袋,他就想起了赵元邱的那小傍家儿,心说明天筹办地妥妥的,要去服侍那小少妇,这下可好,心机都给华侈在狗身上了。
花梁一副好脾气,听着这么不着调的话也不甚活力,脚步一收,眯眯眼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抽了两下,“再说一遍,我让你尝尝甚么叫糊口不能自理,好不好?”
那伤的位置还不算费事,一拃长的刀口,在左边胡蝶骨的正下方,伤口上没缠绷带,用的伤药好,一个礼拜的时候,已经愈合的差未几了,固然结了痂沾点水是没题目,但是泡澡就太勉强了。
“嗯。”人跟狗还是有共同性的,被人顺背脊都会眯着眼享用,花梁从鼻腔里收回一个语气词,表示承诺,刘少奇闻声这声儿,狗腿子地赋性一下就透露了,奉迎地给人捏起了肩,花梁挑起一只眼皮瞥瞥他,随即闭上眼持续享用,刘少奇重视到了人的小神采,腆着一副主子相,问:“爷舒畅不?”
花梁把目光移到狗身上,赞成了一句,“真乖,比野狗强多了。”
刘少奇闻言没多想,迈开腿大步流星地就上到人中间去,腆着脸往人跟前凑,“您瞧瞧,好使吧。”
“哦?”人似笑非笑地反过来冲他看着,抬手招了招,道:“过来。”
“得,小的服您,不过我说花女人,你可不能死咬着这伤调派小的,赵狐狸这事儿,小的给您办好了,我们得全部翻篇,现在就两不相欠了,成吧!”刘少奇上中间拿了块毛巾,浸到水里去打湿再拧干了,一手按着他的肩膀,一手替他擦拭身材。
要说有些人就是天生贱命,刘少奇尤其如此,固然平时他也是游手好闲、无所事事风俗了,但是这类拘禁式的待法,他却一分钟都不能忍。
花梁听了他的比方,也不活力,沉默一会儿,回敬道:“嗯,地痞就是地痞,如何,想要女人?”
他用手从菜碗里拈了一片火腿肠,喂给狗吃,狗美滋滋地把尾巴摇出了花,他就拍拍狗脑袋,数落它,“真是喂不饱的狗,你说你也老迈不小了,别整天只想着吃,你上隔壁瞧瞧去,爷感觉吧,隔壁那条博美就不错,你如果嫌小了,就去找只熊狮日日,揭示揭示咱的雄风,晓得不?”
得!这回舒坦了。
他这话不是瞎扯,花梁这类养尊处优的大少爷,恐怕打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跟小爷那种看着是风景,实则没人疼没人爱的美满是两码事,小爷身上大大小小、深深浅浅地伤口不计其数,这花老板倒是好,除了胡蝶骨下那一拃长的口儿,满身高低都是白白净净的。
花老板裹着身浴袍站在楼阶上,靠着雕栏居高临下地对他看着,那狗闻声跳起来朝楼梯上冲畴昔,花老板远远地打了个“退下”地手势,狗委曲地哭泣了两声,在楼梯上面收爪子,趴下去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