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岁篇 天黑请上道(十五)[第2页/共2页]

要说哪家孩子长这么大,身上不得有点小磕碰,再不济也得长个蚊子包,但是人就跟个瓷娃娃似的,啊,还是个摔裂了一道口儿的瓷娃娃。

花梁把目光移到狗身上,赞成了一句,“真乖,比野狗强多了。”

刘少奇本觉得他是在逗本身玩呢,等人真把他领到浴室里去,光溜溜地下了水他才反应过来人没跟他开打趣,干巴巴地站在浴缸中间,搓搓手道:“爷,小的没学过按摩房的技术,您换小我来成吗?”

他在花老板的草坪上逗了俩小时的狗,那狗是好狗,刚满两岁的狼青,正值丁壮,可惜除了吃甚么都不会,没甚么可玩,吃完晚餐,揉了揉狗脑袋,他就想起了赵元邱的那小傍家儿,心说明天筹办地妥妥的,要去服侍那小少妇,这下可好,心机都给华侈在狗身上了。

“伤没好,他们不让我泡澡,烦。”他说话已经匐进了水里,脑袋靠在池沿子上摆出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姿式,说:“人都被我支出去了,这里现在只要你跟我,啊……另有小狼狗,帮我洗前面,伤口碰到水我废了你。”

要说有些人就是天生贱命,刘少奇尤其如此,固然平时他也是游手好闲、无所事事风俗了,但是这类拘禁式的待法,他却一分钟都不能忍。

之前被人追得躲到渣滓桶里去睡一夜都没事儿,这回倒好,给了他的个好环境藏身,他反倒浑身高低哪儿哪儿都不痛快。

说话回身直接上楼,刘少奇闻声差点没把刚才吃出来的东西全给喷出去,怔了一怔才回过神来,贼兮兮地一歪嘴,跟上去凑到人耳朵边上小声道:“哟,您这么大小我了,沐浴还要旁人帮手,糊口不能自理如何的?那用不消小的——给您把尿啊。”

“如何?饥不择食了?”花梁一点没游移,一口直接怼返来。

花老板裹着身浴袍站在楼阶上,靠着雕栏居高临下地对他看着,那狗闻声跳起来朝楼梯上冲畴昔,花老板远远地打了个“退下”地手势,狗委曲地哭泣了两声,在楼梯上面收爪子,趴下去不动了。

刘少奇听出来了人花老板这是在指桑骂槐,站起来冲人笑嘻嘻地一咧嘴,要不是没尾巴,他也能冲人摇起来,说:“瞧您这话说的,不就是令行制止嘛,小的也会,再说了小的能做到的,您这小狼狗可一定行。”

刘少奇闻声立马把脑袋缩归去,双手捧着人的手摸摸,狗腿道:“不消不消,哪儿能这么劳烦您呢?我说爷,您这手金贵着呢,今后还是少打小的,再震着您自个儿可就不好了。”

“地痞就是地痞,连只狗都不放过,好雅兴啊。”他话音刚落,后边就传来花老板讽刺的声音,他咧了张笑容,转头冲人打呼,“哟,爷,吃了吗?”

刘少奇闻言没多想,迈开腿大步流星地就上到人中间去,腆着脸往人跟前凑,“您瞧瞧,好使吧。”

“真想要?”花梁闻张扬眸,正眼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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