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凤歌扭头扫了厅外一眼,淡声道:“衙门来人了,你很快就会晓得我是谁,我也很快就会晓得你是谁。”
凤歌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收回冷厉的目光,轻飘飘道:“我是谁,你不是已经晓得了吗?”
“再胡说八道,我便割了你的舌头。”虽说仙神不能等闲对凡人做甚么。
只是听闻风国师年青,爱穿青衣,是个貌美少女,以是才一进门就往青衣少女这头来见礼。
夜家在城南,间隔顺天府并不远,隔了条街罢了。
张夫的后背的盗汗更多了。
顺天府的人一听是风国师派来的人,自是没有半点怠慢,当即便派了人过来,连府尹都在路上,稍后便到。
这可不是像是一个丫头能有的气势啊!
“胡说!我家夫人活生生在这里,你竟这般口出恶言。”管事气的手直抖,想上去揍这恶妇一顿,又不敢当着差爷的面脱手,只人先忍下这口气。
她随便就能受,并不放在心上。
莫非她不是这府里的丫头?
“何出此言?”个子软高,面上有痣的捕快问。
捕快又道:“起码十年狱刑。”
两个捕快懵了,看看张夫人,又看看青衣少女,再看这管事。
两个捕快进了厅里,一扫厅中,只见一个淡色青衫的妙龄少女,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。
凤歌不睬那张夫人,转脸朝懵逼状况的捕快道:“诽谤朝廷重臣,该当何罪呢?”
不过就是雷劫罢了。
张夫人顾不得脚底板的疼痛,从帽椅中起家,指着青衣少女道:“她是假的,她是和这些下人通同好了要谋夺我侄儿产业的好人。真正的风国师,早就死了。”
张夫人愣住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站在门外偷听的小六听了这话,吓的从速退身逃脱。
凤歌又道:“那冒充重臣亲戚,骗吃骗喝还意欲鸠占鹊巢,谋夺重臣产业呢?”
她觉得去报官只是诈她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。
张夫人的神采出色极了,红一阵,白一阵,偶然还会变成猪肝色。
张夫人的脸瞬时变得煞白。
张夫人当即尖声道:“她不是风国师,她不是!”
不容她想出体例来应对,官府的人便跟着管事进了厅里。
他们从没见过风国师,天然认不出真假。
他们当即便走到少女面前,施礼问安。
捕快忙道:“最轻也是三年狱刑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张夫人忍不住道。
两个捕快一愣,立马直起了身,扭头看向妇人。
可她如果做了,也不过是受些天条的奖惩。
这可如何办?!
“这么说,就是十五年咯?”凤歌轻飘飘的扫了张夫人一眼,笑的很对劲。
张夫人又退了一步,脚底的伤口更疼了,仿佛方才止住的血口儿又涌出了血来,黏糊糊的难受。
现在那位夫人说她是假的,他们一时也无从辩白。
如何回事?不过被她看上一眼,如何就有这类心惊肉跳的感受。
毕竟这些小喽啰并没见过国师,府尹倒是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