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二十八章 好了伤疤忘了疼[第2页/共3页]

“这还用得着说吗,必然是有人担忧被查个底朝天,因而放火灭迹,至于有没有人授意那就不晓得了。”韩秀峰想了想,又凝重地说:“肃顺这是把那些人逼到了绝境,不然那些人毫不敢出此下策。”

想到聊这些太败兴,任钰儿赶紧换了个话题,看着他刚放在书桌上的书问:“四哥,您在看甚么书?”

俗话说叶落归根,任禾并非不想回故乡,而是没脸归去,带着几分难堪地说:“任某颠沛流浪这么多年,一事无成,无颜见故乡父老啊。”

本觉得不消进城,就在城外随便找间堆栈歇下脚,明儿一早接着赶路。

“念!”

柱子楞了楞,蓦地反应过来:“行之兄,您这是不筹算回巴县?”

韩秀峰无法地说:“人微言轻,干焦急也没用,只能做最坏筹算。”

“有实据为何查不下去?”

“钰儿,你能够反过来想,如果把贪腐的王公大臣全杀了,皇上用谁?”

……

韩秀峰转头看了一眼,轻描淡写地说:“《资政新篇》,余青槐托人从湖北捎来的,他担忧这一起上被官差查获,还把封皮儿给撕了。”

就在肃顺下定决计筹办一查到底时,户部衙门竟走了水,大火从中午一向烧到深夜,那么多巡捕营官兵冒死的救也有救下来。

“全部户部衙门都被烧差未几了,这么大事谁敢瞒着皇上,听吉利老爷说皇上大怒,不但没责备肃顺大人,还命肃顺大人彻查,必然是感觉这水走得蹊跷。各部院现在是民气惶惑,连常日不如何去衙门点卯的吉老爷,今儿一早都去了翰林院。”

“款项日不敷,钞币供急需。小吏恣乾没,守藏多染污。亡何兴诏狱,玉石同焚如。上帝命回禄,扫荡无孑余……”

柱子归心似箭,可又不美意义催促,只能跟他一家子一起渐渐吞吞地走,从都城赶到成都竟用了两个半月。

“进城坐坐呗。”

任钰儿认识到他这些天为何不肯意进城,沉默了很久故作轻松地笑道:“四哥,不说这些不欢畅的事了,您不是爱吃西洋点心吗,我这就去给您做。”

在任钰儿看来,肃顺是一个好官,禁不住问:“四哥,现在统统公文款册全被烧了,肃顺大人还查的下去吗?”

想到他老丈人是成都驰名的财主,柱子笑道:“好吧,那我们就在此拜别。我去前头随便找间堆栈歇下脚,明儿一早就解缆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“石达开也好,刚被封为英王的陈成全也罢,能身居高位端赖的是军功。洪仁玕这些年躲在香港寸功未立,俄然身居高位,凭甚么服众?更何况江苏的长毛正在浦口与官军几次拉锯,安徽各据点的长毛,正被重整旗鼓的湘军挨个儿肃除,石达开又跟洪秀全闹翻了,在湖南没捞着好,正如流寇般逃窜至广西,他们阿谁已分崩离析的啥子‘天国’能苟延残喘多久都不晓得,他洪仁玕还能有多高文为。”

就在柱子带着两个当年随韩秀峰从湖北去都城的同亲后辈,沿着“东通衢”星夜返回巴县故乡之时,京里产生的一件大事。

“不但是不敷为虑,我估摸着他这个干王也做不了多久。”

见韩秀峰沉默不语,小山东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,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,谨慎翼翼地说:“城里这会儿群情纷繁,说甚么的都有,另有人写了首诗,我听着有点意义,就从速借条记了下来。”

“有啥不美意义的,要说没中式,那没中式的举人老爷多了,又不但是你一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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