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连同王喆都是心下一惊,再想拦时已然为时太晚。梁子俊高低摆布挨个捅上一遍,在最底层还发明混有麦麸乔装的口袋。
博林越瞧六民气虚冒汗的模样越想发笑,等人查对结束,才暗咳一声“数量可对?”
“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,死人都能给说活心了”陈青拥戴道。
赶着秋末另有葡萄可卖,世人便将集市上的葡萄全买来酿酒,又特地买了酒瓮发酵,这不赶巧今个送货,就被博林撞个正着。
“可有坦白?”王喆擦掉额上汗水,暗道希奇。
二当家劝道“别听狗官胡说,没准是想引我们进城一锅端呢……”
钱有森年逾六旬,身高五尺,看似慈眉善目标一名老者,实则心机周到为人也极其凶险,一早防着新官上任三把火,特地嘱人将账目重新做过一遍。
等人走了,梁子俊才捂着鼻子暗嗤一声“一早闻出霉味,当爷这地主是白当的不成?”
梁子俊打掉陈年蛛丝,挥手扇开满室灰尘,鼓掌骂道“娘的,先清算块洁净的地!”
博林问了半天,才晓得大肆倒腾的是果酒。
梁子俊顺手捡起一根木棍,用力戳破一袋粮食,捻着籽粒干瘪的麦粒斥道“陈粮充数,好大的胆量!”
梁子俊嗤笑一声,非常期间只能借用非常手腕,有景王替他担着,再浑的事爷都敢干。再说赫连山虽是马匪,到底没干过杀人越货的活动,他动用权柄上山诏安,替朝廷消弭匪患,只要功绩谈何错误?
“差爷那但是到哪都不消给钱的主,比当马匪牛气多了!”
博林扫一眼空中,再昂首看看微微透光的棚顶,提起行李就把人往里推。
梁子俊搂着被子缩进墙角,搞怪的叫道“爷是有妇之夫,没特别癖好”
梁子俊摆摆手,制止一众乱糟糟的哄闹“咳~各位豪杰,先听梁某一言!我晓得你们不信我,都骂我是狗官,可县官也是人,是人就分吵嘴,就连你们这些马匪不也是贫苦出身吗?谁说马匪就必然是大奸大恶之辈?又是谁说当官的就没一个好官?”
跑来投奔的乡亲立马深有所感,对这新来的县官也略生出几分好感。
王喆嘴角微抽的躬身领命,又被扣下五名衙差听候调遣,这才神采慌乱的押人回程。
昨日登门拜访时,李舒和拎来了二人肖想已久的百果酒。陈青听完便笑说百果虽香却远不及葡萄醇厚,李舒和听罢大感兴趣,特邀来酿酒老夫一同酿制葡萄酒。
博林多少能听懂方言,低声说道“他是怕遭钱家见怪,故此才会这般惊骇”
“呵呵……当然是去县衙当差!此后我们兄弟再不是马匪了!”赫连山咧开一口白牙,笑的连那道伤疤都跟着温和几分。
博林去省会找李舒和借人,梁子俊则去攀山岭借匪!
博林听罢瞪大眼睛,满脸质疑的低喝“不要命啦!”
梁子俊再接再厉的鼓励道“不肯走的,我也不勉强,你们仍可呆在山上开荒种田。我身为县官便替你们正名,摘了匪患的名头,你们还是丰县治下的浅显百姓!”
呵呵……头一次遭到这等候遇,梁三爷乐了。
王喆阿谀梁大人明察秋毫,又转头厉喝“是谁卖力收粮的?枉本官这般信赖尔等,许你们自行监察”
衙差面面相觑,暗道新来的知县好大的官架,也不知老爷有啥把柄落在此人手上,为何独独对他言听计从?
其他四家也怕节外生枝,连连告罪请辞。梁子俊也没拦着,只说再有差池定会上门去寻。
“你有聊,那跟爷聊聊呗~”梁子俊趴着戳他,碎嘴的开端摆设接下来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