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玉女神采微慌,强忍惊惧的躲入身后。
朝廷刚表扬了梁知州的功劳,谁敢往他头上扣屎盆子?治下出了这等陈世美,自是向着梁家说话,将邵府高低怒斥一通。
她不会对邵志坤做甚么,只要制裁了所谓“妻儿”,就是对他最深重的抨击。
“别怕,我去瞧瞧”邵志坤起家安抚娇妻,披上衣服开门检察。
“船到桥头天然直,有啥好犯愁的?估摸二嫂不会再把多多往外嫁了,爷真得好生揣摩揣摩,看上哪能拐个好侄婿”梁子俊凶险的眯起眸子,算计县上那些操行端方的好儿郎。
陈青头痛不已的怒瞪五娃,当今功德不上门,凡是找上门的,准是来索债告状的!
玉女不是吃不得苦吗?那就把她送去窑矿,毕生都得干最苦最累的轻贱活计。
这家伙有救了!
满院子,真正看不下眼的只要梁多多,她恨玉女不假,但让她杀人却做不到,何况始作俑者非邵志坤莫属,想奖惩他,杀了玉女绝非上策。
陈青连连点头,凭她那狐媚子手腕,妓馆绝非良处,远达不倒经验的目标。
刘红梅被噎的直翻白眼,这会不经验娃,改提及她来了!
“少拿陈碧跟她比!”陈青愤怒的踹他一脚,妹子迷途知返实属不易,为何老揪着旧事不放?
对此人,她是完整死了心。哪怕顾念一丝旧情,也不会做到如此狠决。
“是是是……是爷不对。可你看,咱俩现在不也挺好的嘛……”梁子俊将人压在墙上,脱手开扒。
梁家欢欢乐喜迎人进门,没承想,多多竟然遭此不幸。愤恚之余,都骂那邵家不是东西,不但害了闺女的后半生,还导致自家背上打倒严记的恶名。
“我得护着弟弟……”梁孟彦端庄八百的解释。
越想越感觉憋屈,他是真傻,当初还想还债抽身?岂不知早在被睡的那刻,就已被贴上了梁家妇的烙印。
“傻丫头,二嫂训你,是但愿你俩能把日子过好。他都勾搭贱婢怀了孽种,这事哪还能忍?”梁子俊也甚是恼火的出口经验,若一早打死阿谁贱婢,也就没有以后的宠妾灭妻了。
至于带头的祸害,现在还被关在柴房编筐呢。
“连陈碧都能再觅良婿,多多还愁找不到快意郎君?”梁子俊不屑的撇撇嘴。
玉女手抚胸口,近几日总觉心神不宁,但愿别是怕甚么来甚么才好……
当然,梁子俊是不会等闲善罢甘休的,不但押走了金童玉女,还闹上府衙,请在职州官一道前去邵府问责。
“夫人尽管放心住下,些许粗食岂敢收钱”掌柜搓手笑道。
“嗯,这才是我儿子!明个再跟婶娘学两招,别总被弟弟比下去”阳哥教唆道。
“问的好!”陈青制住梁子俊,冷声发问“你休妻不假,可为何兼并我家下人不放?”
“求主家开恩……求老爷拯救~”玉女神采惊惧的叩首认错,又拉着夫君下摆祈求救下腹中孩儿一命。
邵志坤被邵家除名,宅院也被收回,赶出门前还打瘸一条腿以示惩戒。自此,省会再无邵志坤一人,至于这瘸子跑去了那里,今后倒是无人问津。
梁三爷自抽嘴巴,抖手将侄女揽入怀中“是小叔看错人了……”
梁子俊探头出去,夸大的摊在榻上伸展手脚“唔~终究到家了!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梁多多早对邵志坤死了心,这会儿天然如何解气如何来。
死光临头,玉女才悔怨未曾将卖身契搞到手,本觉得老爷能依仗家世护她全面,谁承想,此人就是个窝囊废,不但斗不过嫡子,连梁家也搞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