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浅笑道:“贵嫔过分谦逊了,本日史常在与许良娣实在过分了些,也幸得贵嫔撞见,也可临时按捺这等不良之风。”

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,皇后又出身武家,入宫后还未寻到由头立威于后宫,不如卖皇后小我情,也好杀鸡儆猴,给新晋的妃嫔们提个醒。

回宫的路上,玉缘道:“皇后娘娘公然与娘娘靠近了很多,看来娘娘本日之举正应了皇后之需。”

皇后这一把火,想必足以让新入宫的妃嫔们循分一些光阴了。

亦颜道:“皇后一入宫便是后宫之主,除却此次入宫的妃嫔,连你我都比她资格深,这位置天然坐的不平稳,华仪宫又对皇后虎视眈眈,皇后也天然但愿有人能与本身同心。”

我嘲笑道:“史常在方才还言辞振振,要本宫惩罚钱选侍,此时却怎的又要息事宁人了?”

见我要将事情推给皇后,几人皆是神采一变,现在不过是吵嘴争论,停歇了便也罢了,一旦闹到凤鸾宫,必会有人遭到惩罚。

皇后道:“本宫才入宫,一时也没有个说话梯己的人,贵嫔若无事,经常来陪本宫说话解闷吧。”

我淡淡道:“许良娣不是也如此么?白费她在宫中待了几年,却还是如此愚不成及。”

我恭谨的坐在坐中,点头道:“皇后娘娘常日事件繁忙,却肯惦记取臣妾,娘娘如此体恤,臣妾不知如何酬谢才好。”

回到宫中,我有些怠倦,小腹有些模糊的下坠感,我只道是本日未好好卧床歇息,有些累着了,便早早歇了去。

言罢,叮咛了玉缘等宫人将这三人送至凤鸾宫,向皇后申明原委,由皇后去措置。

见皇后说的隐晦,然我二人亦心照不宣,我陡峭道:“初封的妃嫔入宫光阴短,不免莽撞率性些,娘娘如此惩戒,虽不成保她们悠长不再肇事,却也可震慑一番,让她们心中晓得中宫的严肃。心有所惧,才可束缚本身。”

我笑着道:“皇后娘娘言重了,臣妾力薄,那里能帮上娘娘甚么,再者臣妾也并未做甚么,娘娘乃六宫之主,妃嫔有所争论,理应由娘娘来评断。”

我道:“皇后一入宫便身居高位,又有懿元夫人争锋相对,独站峰巅,不免高处不堪寒,我在此时得与皇后靠近,要博得皇后信赖,也天然比旁人轻易些。”

我点头道:“恰是如此,惠妃虽到处帮着我们,可位份毕竟在懿元夫人之下,有些事天然力不从心,皇后乃六宫之主,若能得皇后庇佑,也是多了份保障。”

皇后点头笑道:“贵嫔当真明事理,难怪皇上爱重你。畴前便听闻贵嫔宠冠后宫,却不娇纵,行事待人谦恭有度,本宫入宫这些日子,才知传言果然不虚。”

晌午,凤鸾宫那边便传来了动静,因许良娣与史常在枉顾宫嫔形象,随便诬告难堪低位妃嫔,有违妃德,故令二人罚俸三月,这三月中撤掉绿头牌,日日誊写《妇德》,钱选侍虽未主动挑起争端,却也并非无一丝错误,命其罚俸一月,并誊写《妇德》。

史常在见状忙赔笑道:“皇后娘娘掌管六宫,自是繁忙,此事便不必轰动皇后娘娘了。且娘娘怀着身孕,臣妾们也无甚大事,岂敢再辛苦娘娘。”

玉缘疏忽几人的告饶,挥了挥手,几名寺人上前将几人押着朝凤鸾宫的方向去了。

皇后笑着道:“你情愿来,本宫欢畅还来不及,只是现在要以腹中孩儿为重,万事要谨慎才是,出来时多带些宫人跟着。”

听到动静后我只是淡淡一笑,三月不允侍寝…许良娣本来便无宠,这一惩戒于她而言或许无关痛痒,但是对于初入宫的史常在来讲,无异于断了前路,家世位分本来就寒微,且只在殿选时与皇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新人,这三个月足以让她消逝在皇上的影象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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