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时候,承琰来了,眉眼中模糊有些怒意。

承琰看着我,眸光温和的似春日的暖阳,“你能为朕解忧,朕非常欢乐,前次你与朕提过以后,朕也思虑了一番,若你有掌控压服华帝归顺,此事便能够一试,只是还需细细筹划。”

承琰嘲笑道:“朕早便晓得,明里卧病在床,暗里倒是做些见不得人的活动。”

承琰凝眉不语,仿佛在考虑此事。

我幽幽道:“皇被骗日因旁的顾虑,将此事压下,未曾重罚,已是天大的宽大,姚家本该戴德戴德,深思改过才是,现在却借着懿元妃之死要求封赏,不知感念君恩,也阖该为所犯之罪遭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
承琰见到我后,面色稍缓,眼中却仍旧是散不去的冷意,“朕已然被姚重阿谁老东西气饱了,午膳不消也罢。”

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将恨意粉饰在平平的声音之下,“泄漏云国军部秘事,诡计谗谄臣妾,那信虽未曾流到宫外,却交之寺人之手,如果信中所述传到外人耳中,难道要变成大祸。”

承琰广大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脸颊,柔声道:“朕视你为珍宝,天然要将此事打算全面,不能让你有一丝伤害,朕宁肯放弃大统,也毫不能落空你。”

我晓得这几年承琰已渐渐将姚重在朝中的翅膀肃除了大半,姚重的权势已是大不如前,承琰已将朝中要职换成了忠于他之人,姚家的式微,已是不成逆转之事…姚芷懿的死也使得姚家大受重创,想来姚重已然慌了神,才筹算借此机遇赢利,只是这快意算盘,怕是要打空了…

承琰握住了我正为他按着头部的手,转头看着我,“宁儿的意义是…”

我起家走到承琰身后,悄悄为他按揉着头部,承琰闭眼不语,享用着半晌的清净。

我抿嘴含笑,“皇上心中早有了主张,臣妾不过是大胆了些,测度皇上圣意,皇上怎的又将功绩给了臣妾呢?”

我闻言不由唏嘘,姚芷懿已然殁了,但是他的父亲却仍旧不肯放弃她能为姚家带来的最后的好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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