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刹时,我脑中的思路百转千回,靖安的仇还未报,曾承诺过承琰的伴随平生也要孤负,莫非我本日便要命丧于此么?

听到如许体贴的话语,我鼻尖一阵酸涩,“父皇,您怨我么?”

方经历了存亡,惊魂甫定,我忍着疼痛,强挤出一丝浅笑,点头道:“我无妨,你不必担忧。”

“主子…”玉缘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。

我与玉缘一惊,死死的捂着嘴,不敢收回一点声音,从未有过的惊骇让我止不住颤抖。

在宫门前,父皇站在大殿的阶下,我笔挺的站在他面前,这景象,像极了三年前我离宫的场景,那日,我觉得一别便是一世,但是本日我还是站在这里,只是统统,已是天翻地覆之变,这一次的分开,或许才是永久吧…

祁谨与李潮长年交战,武技出群,很快便将黑衣人礼服。

翌日,便是我离宫的日子,父皇虽未曾给我明白的答复,然我却明白,这统统势在必得。

我忍住将近夺眶而出的眼泪,朝着父皇行了一礼,“父皇是明君,华国的百姓,都会感念父皇的仁爱。”

目睹黑衣人便要追上来,玉缘焦心的甩开我的手,喊道:“主子,你快走,快走。”

玉缘焦心的看着我,不由哭出声来,“若您方才没有护着奴婢,也不会受伤,奴婢贱命一条,丢了便也丢了,可若主子有何闪失,奴婢该如何与皇上交代…”

“玉缘。”我死死的拉着玉缘的手不松开,却见玉缘神采痛苦,明显是崴到了脚。

玉缘扶着我的手臂偶然触碰到了我背后的伤口,我疼的眉头紧蹙。

混乱间,在中间房间安息的容瑾听到声响跑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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