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惊,忙道:“娘娘且慢。”

我的心紧紧的揪着,如汐纯真好动,如同孩子心性,何时受过这般皮肉之苦。

我闻言故作不解道:“娘娘此言让臣妾胡涂,不知纯嫔如何惹了娘娘活力?”说罢仿若刚发觉如汐跪在阶下,惊奇道:“纯嫔怎的长跪在此?但是冲撞了娘娘?”

话音一落,藤鞭被高低垂起,重重的落在如汐肥大的身上,声音格外刺耳。

见安瑾玉无动于衷,不紧不慢的喝着茶,再看如汐已受了几鞭,神采白的吓人,额头尽是汗珠,哭喊声如同那鞭子普通抽打在我心上,我不由红了眼眶,重重磕了一头道:“求娘娘放过纯嫔,若娘娘难出恶气,臣妾情愿代她受罚,直到娘娘息怒。”

“是,只求娘娘放了纯嫔,纯嫔再不济,现在也知错了,求娘娘慈悲,放过她。”

我道:“娘娘言重了,臣妾所言句句为娘娘着想,娘娘本日责打纯嫔是可解一时之气,可如果以与皇上心生嫌隙,怕是得不偿失。”

待我与亦颜到了紫鸣宫,只见如汐正在逸筠殿外的台阶下跪着,安瑾玉则在廊下的椅中坐着,落拓的饮着茶。

又一鞭子挥起落下,如汐疼的忍不住收回凄厉的喊声。

还未等如汐说完,安瑾玉沉着脸打断了她:“你将本宫的送子观音像打碎,本宫还未措置你,你竟还敢顶撞。来人,给本宫掌嘴。”

安瑾玉闻言,颇感兴趣的看着我,笑着道:“非论本宫如何罚你,你都甘心待她受罚么?”

叫水容的宫女应了一声,对我们道:“前些日子,主子的父亲安大人从宫外为主子求了一尊送子观音像,这观音像乃上好的白玉雕成,又经寺里的方丈开了光,可保佑主子早日身怀龙嗣。前些日子主子亲手誊写了几卷佛经,本日一早主子想着将佛像移至奉安殿将佛经虔心朗读,并将佛像置于奉安殿供奉一段光阴,谁知半路偶遇纯嫔小主,纯嫔小主当时正在宫道旁放鹞子,竟跑着撞到了主子,打翻了宫人手中的送子观音,主子本就活力,纯嫔竟毫不知错,还出言顶撞主子,主子气急之下这才将纯嫔带回宫中。”

看着如汐我心疼不已,位不如人,竟是这般无法,任人宰割。

我欠了欠身道:“淑仪娘娘息怒,纯嫔生性贪玩无忌,如果不慎冲撞了娘娘,也定然是偶然之举,宫中大家都道娘娘宽和,如果本日因纯嫔的偶然之失而对其惩罚太重,怕是会轰动皇上,于娘娘贤德之名倒霉,还望娘娘三思。”

安瑾玉冷哼一声,看着如汐道:“纯嫔向来胆小,不与本宫做对便好,本宫可不敢盼着她能来向本宫问安。”

我心中亦有些不安,只得道:“一会儿去了紫鸣宫,见机行事吧,如汐一贯与你我走的近,只怕安淑仪本日是用心肇事。”

趁着换衣的空当,我又谴宫人去奉告亦颜,稍作清算后,正欲出门,亦颜已急仓促的来了。

安瑾玉看着我嘲笑道:“沈婕妤是欲插手此事么?”

一鞭子下去,如汐已疼的面色惨白,眼泪夺眶而出。

安瑾玉冷着脸,转头对身边的宫女道:“水容,你来讲。”

安瑾玉对劲的笑了笑,冲着挥鞭的宫人道:“不要打了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
亦颜温言道:“淑仪娘娘一贯待人刻薄,不知纯嫔做了何事,惹的娘娘如此大怒?”

亦颜见状也忙跪倒在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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