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安瑾玉无动于衷,不紧不慢的喝着茶,再看如汐已受了几鞭,神采白的吓人,额头尽是汗珠,哭喊声如同那鞭子普通抽打在我心上,我不由红了眼眶,重重磕了一头道:“求娘娘放过纯嫔,若娘娘难出恶气,臣妾情愿代她受罚,直到娘娘息怒。”

安瑾玉对劲的笑了笑,冲着挥鞭的宫人道:“不要打了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
亦颜焦心的看了看如汐,又转头对安瑾玉道:“娘娘,纯嫔虽冲撞娘娘,却也罪不至此,大师同为女儿身,何必难堪至此,还请娘娘开恩,放过纯嫔…”

安瑾玉目光冷冷的扫向我,“二位mm不必在此装模作样,如果来为纯嫔讨情,便请回吧。”

话音一落,藤鞭被高低垂起,重重的落在如汐肥大的身上,声音格外刺耳。

“姐姐,救我…”如汐被宫人按住转动不得,常日里充满灵气的双眼现在尽是惊骇与无助。

安瑾玉闻言,颇感兴趣的看着我,笑着道:“非论本宫如何罚你,你都甘心待她受罚么?”

安瑾玉看着我嘲笑道:“沈婕妤是欲插手此事么?”

我与亦颜忙见礼问安,如汐看到我们,眼中噙着泪水,紧咬着下唇,一句话也未说。

“是,只求娘娘放了纯嫔,纯嫔再不济,现在也知错了,求娘娘慈悲,放过她。”

安瑾玉阴霾的脸上忽而暴露一丝笑容,曼声道:“沈婕妤所言有理,掌嘴本是受辱之事,是本宫打动了。”说着看了如汐一眼,又冲身后的宫人道:“拿藤鞭来,给本宫好生经验这个无礼的贱妇。”

现在我已顾不得太多,情急之下,只得跪在地上,要求道:“娘娘息怒,纯嫔身为妃嫔,身子娇贵,怎受的住鞭挞之刑,求娘娘饶了她。”

安瑾玉冷着脸,转头对身边的宫女道:“水容,你来讲。”

亦颜温言道:“淑仪娘娘一贯待人刻薄,不知纯嫔做了何事,惹的娘娘如此大怒?”

一见我便焦急问道:“如汐怎会获咎了安淑仪?究竟产生了何事?”

我道:“娘娘言重了,臣妾所言句句为娘娘着想,娘娘本日责打纯嫔是可解一时之气,可如果以与皇上心生嫌隙,怕是得不偿失。”

还未等如汐说完,安瑾玉沉着脸打断了她:“你将本宫的送子观音像打碎,本宫还未措置你,你竟还敢顶撞。来人,给本宫掌嘴。”

目睹宫人行动很快的将藤鞭备好,两个宫人将如汐按住,我与亦颜心中不由焦心,无法安瑾玉位列九嫔,有权惩办低位嫔妃,如果一口咬定如汐以下犯上,我们亦不能拿她如何。

我闻言故作不解道:“娘娘此言让臣妾胡涂,不知纯嫔如何惹了娘娘活力?”说罢仿若刚发觉如汐跪在阶下,惊奇道:“纯嫔怎的长跪在此?但是冲撞了娘娘?”

亦颜也道:“沈婕妤说的不错,克日宫中几次出事,皇上本就烦心,虽有皇宗子出世,然其生母生前多肇事端,此事刚停歇几日,宫中再不承平,若皇上是以龙颜大怒,于娘娘怕是极其倒霉,还望娘娘三思而行。”

又一鞭子挥起落下,如汐疼的忍不住收回凄厉的喊声。

安瑾玉面色微变,阴沉着脸不语,好久才冷冷道:“二位mm你言我语,口齿好不聪明,何时本宫做事,竟需你二人指导?”

安瑾玉见是我们,并未暴露不测之色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,道:“不知本日吹的是甚么风,二位mm竟不足暇来本宫这里,当真希奇。”

“你若再多说一句,本宫便连你一起罚,你再得宠,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婕妤,竟几次三番在本宫面前无礼,毫在理法可言,当真觉得本宫不敢罚你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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