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第三日晚间,我与承琰都睡了去,忽而被殿外一阵动乱吵醒,承琰带着些许睡意,怠倦的道:“内里产生了何事?”
待孙长胜出去,承琰将目光放在了翡翠身上:“你是服侍沈婕妤的宫人?”
翡翠此时伏在地上,再不否定,只一味的告饶。
承琰的神采看不出喜怒,持续冷声道:“既是沈婕妤宫里人,又为安在夜深人静之时私会欣嫔的宫人,这一包药粉又是何物?”
入殿后扫了眼殿内诸人,欣嫔面色不由沉了下去,跪地存候后,承琰面色看不出喜怒,冷声道:“想必无需朕多说,你甚么都清楚,朕只问你,为何关键沈婕妤?”
翡翠悄悄昂首看了我一眼,触碰到我冰冷的眼神时,不由颤了颤,小声道:“荣嫔甍逝后,欣嫔便命奴婢加大了药量,以是小主中毒的症状才会闪现出来…”
承琰面色阴沉了些许,又对翡翠道:“秋儿说的但是实话?”
承琰看了那东西一眼,面色刹时阴沉不已,道:“去宣周正来此,时候已晚,若其已出宫回府,便到府上去请。”
言至此,容瑾忍不住啐道:“好你个没心肝的东西,小主常日待你不薄,你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。”
出了寝殿,只见翡翠与秋儿正跪在外殿内,低垂着头,身子不住颤栗。
翡翠闻言忙叩首,声音微颤道:“是。”
玉缘思忖道:“半个多月前,荣嫔还未甍逝,如果小主从当时便已中毒,又为何自荣嫔甍逝后,便恶梦缠身,寝食难安?”
“奴婢…奴婢是受欣嫔威胁,不得已…”翡翠的额头几近贴到了空中,肩膀不住颤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