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这么透辟,另有甚么不明白?

女子有些委曲,嗲道:“皇上但是冤枉臣妾了。”说着走上前,伸脱手掌,“皇上您瞧这五根手指,但是中间指头最长?”

面上粲然一笑,“臣妾明白。”

莫非这是邪术?

如果带这么个东西归去,能换个临海的大别墅,今后过上一翻开窗便是春暖花开的日子,再养一只猫……一条狗……

萧珩皱眉:“果然明白?”

深思中,小手从他手中抽离。

较着是想离开他的眼线和节制,他不会让她得逞。

这有甚么可听的,她随口溜出来的都是戏。“讲讲你在侍郎府的事儿吧。”

她之前吃过猪肉见过猪跑,电影也看过很多,躺那边不动就是玩捆绑呗。轮捆绑,还得是岛系的有讲究,绑的跟麻花儿似的,还愣有美感。不过对于封建的前人就不必然是美感了。怪不得杨婉仪不想活了,还不晓得被如何磋磨又磋磨。

萧珩坐在床沿,面若冰霜,冷冷道:“答复朕的话,你刚才但是施的邪术?”

若她不是伶人,才怪!不过她编得真好,宫里写词的女官也比不上她刹时编出来的词儿。

“出去!”

“臣妾明白,臣妾对您的敬佩如同高山大海,如同日月星斗。天然明白。”

这不是一只浅显的尿壶,这是一只雕镂着龙纹的尿壶,这还是一只几百年后的古玩。

萧珩从帷帐中扯开一丝裂缝,看到的便是这一幕。他本想起夜,半个时候前就有尿意,但是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尿壶,面上似笑非笑,萧珩的尿意蓦地不知去处何方。

尿意蓦地又憋了归去!

“尿壶。”

皇上是最初级的变态,变态是皇上最高奥妙。白筠筠点点头,慎重的竖起三个指头,“臣妾真的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,如有谎话,天打五雷轰了侍郎府。”

“你这般粗手笨脚的人儿,还想去服侍太后和皇后么。白氏,你若出错,朕就把你绑起来,好好惩办。”但愿她能听得懂他的警告,如果胆敢下毒手,别怪他无情。

啧啧,变态就是变态,爱好都与普通男人不一样。还得绑起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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