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…奴婢也不晓得。本日小主和春杏商讨着给张选侍烧纸钱,说张选侍死的太冤枉,因而白选侍亲身画了纸钱,说要烧给张选侍的。奴婢再三劝止不得,不得不奉告了淑妃娘娘。奴婢不识字,也许小主烧纸钱的时候拿错了。”

白筠筠昂首,面无波澜,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并无此事。”

“恭喜秀士了。”福公公哈着腰,眼睛眯成一条缝儿,“秀士之前病了,主子这就命人将白秀士的绿头牌重新放好。”

他是白白给人当刀使的?

淑妃赏识丹蔻的面色一顿,抬眼看向皇上。只见皇上手持宣纸,一脸的嫌弃。

“回太后,皇上,和诸位娘娘的话,臣妾跟大师一样,也是方才晓得本身竟然把姜选侍打到卧床不起,不能来给太后娘娘存候。”

白筠筠心中一颤,早就晓得这一日迟早要来。慌乱既然无用,不如想想更有效的。“臣妾谢皇上恩情,谢皇后娘娘眷顾。”

“回皇上和娘娘的话,白选侍…的确烧了纸钱。”说着,自袖中摸出一小沓纸钱,双手高高捧过甚顶,“奴婢不敢扯谎,这便是今晚烧的纸钱,是小主亲手所画。”

春杏瞪大了眼睛,看向一旁的春雨,这大姐如何这般胡咧咧。幸亏她家小主聪明,识出她与褚氏勾搭,这才定下明天的战略,用心引春雨入瓮。

皇后唇角暴露一丝浅笑,“你这丫头倒是个诚恳的。”

“白选侍,是否如姜选侍说的那般,你将她打的没法来存候。”

淑妃轻视的一笑,“春雨,你来讲。”

“混账!”淑妃猛地拍向桌案,“你在院中祭奠张选侍,燃烧的纸钱和火盆就是证据,竟然还敢狡赖?!”说罢,挥手道:“将她的两个宫婢带上来,本宫倒要看看贱人能翻出甚么花腔儿来。”

淑妃不明就里,上前将地上的纸捡起来,却见上面尽是誊写的《金刚经》,面上顿时火辣辣一片,声音也不自知的变了调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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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雨大急,忙看向淑妃,吃紧道:“淑妃娘娘!淑妃娘娘!褚——”话未说完,已被两个手脚敏捷的小寺人捂上了嘴,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拖出殿外。

萧珩把目光从白筠筠身上挪下来,道:“淑妃迩来身材不适,明个儿请太医来看看,后宫这事儿临时不必操心了。皇后多费些心机办理后宫,德妃帮手,理理这浑浊的民风。”

淑妃好似不感觉,起家给皇上行了礼,娓娓道:“臣妾有协理六宫之权,本日接到密报,白选侍今晚在院中燃烧纸钱。本来臣妾觉得白选侍是个知轻重懂礼数的, 还担忧冤枉了她。未曾想畴昔一看, 果然如此。火盆和没烧完的纸钱都被臣妾带了过来,白氏无从狡赖。”

萧珩唇角一抿,“皇后所言极是。既如此,那便封为秀士罢。”

淑妃神采煞白,唇微微颤着,“臣妾,谢皇上体贴。”

德妃离的近,看清上面的字,不由得捂嘴轻笑,“皇上说的极是。若这是纸钱,那太后娘娘可就第一个发怒了。”

常虹上前将纸钱取了过来,别离交给皇后和皇上。

淑妃指向地上的白筠筠,“就是她,当初指姜氏诬赖她打人,姜氏这才被关进了冷宫。但是据臣妾所知,姜氏的一身伤痕就是被她所打,另有她的婢女春杏。褚采女在冷宫曾经想他杀了事,幸亏被姜氏所救。若非姜氏,褚采女已经死了,那里另有本日的龙胎,说姜氏是褚氏母子的拯救仇人也不为过。受姜氏所托,褚mm将她的冤情带了出来。”

淑妃神采越来越丢脸,上前跪倒在地,娇软道:“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,臣妾也是被骗了。白选侍的宫婢没想到是个这么不靠谱的,还望皇上恕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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