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歉收年,去交粮。”车上一名车把式大声回应着。

“柳掌柜,见过您。那边我还是一个小学徒,三爷年事大了已经不管家中常事,身子还结实。谢过柳掌柜。”

“同喜,只是这喜从何来?”

“有没有多余的细白麻。”高掌柜又喊着。

“辽东这里,有些货色不过销,百姓们是凭户籍按份额采办。此中精白麻,就算从百姓家都收不到货,然后是上上等霜盐、上上等霜糖。有,却买不到。我家高三爷已经递了拜帖,鄙人此次就是去取复书的。除此以外,另有一样神物,我们也只比及了不敷百石。”

“是何物?”

“好可骇的辽东呀,但这一营,只是特别选出来的人,还是……”白子豪仍然在思疑。

“一百石,他家是田多?”

要晓得,之前去辽东运粮食,是一件很大的买卖。

等着这庞大的车队畴昔,高掌柜才给三人解释:“作梦这个话是辽东独占,意义划一于白日作梦。就是你想想能够,但实际上是没有的。没歹意。交七十石,就是官府要买走七十石粮,属于收狼。税是三十石,看来这老把式本年是大歉收了。”

没有人带长矛,背上都背着一把火枪。

“恭喜,恭喜呀!”这位高家掌柜一躬到底。

柳中则从火线迎了上来:“那么见外干甚么,他们是鲁商高家的。”说罢,上来一抱拳:“鄙人柳家中则,高三爷还好。”

次日中午,远远的看着一队几百人,赶着近千辆大车接着粮食往西南边向去了,看那车队大家喜气洋洋的。

入了关,白子豪拦住了一名客商:“这位兄台。鄙人有礼了。”

当秦帮三家赶到这里的时候,关已经封了。因为天气已暗。

“又是一个歉收年呀。”高掌柜感慨一句,高喊着:“又歉收了?”

泰宁卫所属与广宁后卫所属分界地。

路上,高掌柜讲了很多他所晓得的事情。

别说是这些人,就是天晚了来不及过关,在关卡外指导地区安营过夜的很多贩子也都落泪了,白、杜、柳三人,也一样眼圈潮湿。

“有礼!”

左边挂着一把长刀,右边配的水壶,从肩头斜下来的肩带上别着短刀,然后有着另有四个小袋子,只是不晓得袋中是甚么。

答复完,又问了:“您这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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