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夫人!”
沙和尚也看得清楚明白,正要挺杖上前,忽觉面前鞭影闲逛,白美珍身形一展,长鞭顿时舞动起漫天鞭影,竟似要将面前的三人一并裹在此中,奎木狼纵声长啸,长刀劈砍当中,竟似被漫天的蛛网缠住,白美珍的长鞭里忽地生出一股缠绵的力道,顿时将他的守势化解于鞭影当中,猪刚鬣亦是暗自吃惊,他的九齿钉耙乃上天珍宝,竟然被白美珍的长鞭紧紧裹住,顿时闷声的建议狠来。
白美珍抽身后退之际,猛地想起伏色摩那教过的一种轻功身法,现在当下发挥出来,跟在身后的鄯茹不由暗吃一惊,白美珍的步法和颜康成发挥的有些近似,只是前行的速率缓慢,直如鬼怪般,眨眼便到了天涯,鄯茹回眸一瞥之间,沙和尚等人早已被甩得无影无踪了。
猪刚鬣痛下杀手,本想一招要了颜康成的命,却没想到白美珍俄然现身,一招便破解了他的致命杀招,并且看起来还很轻松,骇怪当中仓猝双手用力,正要尽力与她撕扯,俄然闻声奎木狼一声大呼――
白美珍俄然抓住了颜康成的手臂,用力的摇摆着,曾经与伏色摩那初度了解的场景,在白美珍的脑海里不晓得缭绕了多少回,伏色摩那说过的每一句话,都让她影象犹新,此时这些话俄然在颜康成的嘴里说出来,顿时听得白美珍冲动万分,热泪盈眶,禁不住连连呼喊起来。
长鞭吼怒,竟似罩起了天罗地网,任凭三人如何折腾,鞭影老是如影随形,沙和尚被鞭风刮得肌肤生疼,猛地吼怒道:“伏色摩那,本来你竟是骗我,赌地甚么楼兰王妃,我沙和尚毫不饶你!”
“呀!”
白美珍听得大吃一惊,颜康成闭目蹙眉,梦话似的这句话,竟与当年伏色摩那所说的一模一样,她惶恐之下,又闻声颜康成续道:“拯救之恩,没齿难忘,鄙人初访楼兰,人地陌生,若得娘子帮手,实乃……”
猪刚鬣怒哼一声,钉耙刹时又吼怒而至,庞大的钉齿好似铺天盖地般,将颜康成的周身紧紧罩住,颜康用心中暗惊,漫天耙影之下,竟似没有一丝空地,只怕稍有不慎,便会自行撞在钉耙上,颜康用心下一横,正要冒死向外逃窜,忽觉面前人影一闪,白美珍快速站在了颜康成身前,她长鞭缓慢兜转,好似生出了无数个鬼爪,蓦地卷住了猪刚鬣的钉耙!
颜康成俄然坐了起来,一脸骇怪的模样,看得白美珍一阵含混,皱眉道:“你是谁?”颜康成吃吃道:“我是你夫君呀!”
颜康成看得眉飞色舞,却没重视到痂佰戮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,当他听到脑后生风时,已然躲闪不及,痂佰戮的铁锤猛地砸在他的脑瓜顶上,颜康成一个趔趄,顿时昏了畴昔。
颜康成看得镇静莫名,白美珍像破茧的胡蝶,翩翩起舞中刹时便制住了三位天神的夹攻,这番气象看起来太是不成思议,他镇静当中忍不住叫道:“神仙又如何?三个也打不过我媳妇,真是天大的笑话,哈哈!”
猪刚鬣将钉耙一挥,双目也似冒出火来,哑然道:“你我本可把酒言欢,何如你倒是个楼兰余孽,猪某本日放你不得,受死吧!”
“这个,,”颜康成挤眉弄眼的笑道:“奇异吧,恋慕吧,实在你有所不知,我这脑袋瓜子跟孙悟空有得一拼,硬度绝对是天下第二,天打雷劈我都不在乎,那两个破铁锤能砸伤我?”
白美珍吃惊的看着颜康成,俄然又松开了手,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那些话你可记得?”颜康成苦笑道:“甚么话呀,我不过是一时胡涂,说了些梦话罢了,倒是你刚才夫君夫君的叫,你可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