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这是干甚么?勾引我吗?”石越看着这只晶莹剔透的玉足,朱唇更觉干枯。
急中生智,仓猝伸出光亮如玉的足踝,担搁在石越的大腿根儿上,不让他站起来,柔媚道:“小石头先别走,茶水一会就凉了啊,姑姑先给你吹吹,顿时就好。”
特别是那肌肤细致、柔滑,握在手中和顺绵密,像是一块精彩的白玉,让人爱不释手,再也不舍得丢出去。
“啊?这个……”
裙裤窄紧、收缩,暴露一截白得刺眼的圆润**,看起来的是那么纤细、白腻、刺眼而又诱人!
只要不谨慎,稍稍挪动那么一寸的间隔,便能够与石越身下那模糊复苏的庞然大物密切打仗。
“我是怕小mm年纪尚小,听到潘弓足的风骚故事,再学坏了勾引你,她与你整日腻在一起,可谓近水楼台呢。”
“小石头,你……你别胡说,谁要学那潘弓足,对你做那放荡骚媚的肮脏事!”
石越心中感觉好笑:小mm每天睡在我身上,被我坚固如铁的木橛子每日顶着,都没有学坏,戋戋风骚故事,又岂会被她放在眼里?
独孤灭尽终究找到了一个自发得对劲的来由。
玉足之上传来石越清爽的气味,恰到好处的紧握揉捏,津润心扉,让独孤灭尽第一次体味到了男人特有的和顺,那是一种入骨**的舒畅,让人欲罢不能。
独孤灭尽急中生智,眉头紧蹙,俄然放下杯子,胡乱搓着小手,咋呼道:“哎,茶水好烫,若非小石头提示我,姑姑就要被茶水烫坏了,姑姑的记性但是真差劲啊。”
独孤灭尽看着石越就要分开,但是恰好没有合法的来由拦住他。
但是胜利期近,万事俱备、只欠东风,如何能放弃呢?
只是这般热诚的想着,心中竟然又滑过一种扭曲的等候感,等候着石越大手扶上来,践踏本身。
“姑姑,你胆量可真够大的,可千万记得哦,潘弓足最后但是被武松给杀了的……”
此时,最应抢先把玉足收回来,免得勾引石越化身为风骚西门庆,再把本身当风格流荡媚的潘弓足给赛过在床上。
独孤灭尽的白脂般的弓足固然胜利吸引了石越的重视力,让她得出空地利用狡计,但看着石越贪婪的目光在玉足上来回游弋,心中有股莫名的慌乱――这厮该不会立即对我用强吧?我功力尚未复原,可敌不过他。
石越思来想去,总感觉内里有着说不清、道不明的猫腻:不可,这老处女行事诡异,可不能着了她的道。
石越口渴,想着喝水过后,再与麻子姑姑辩论,探手伸出去,就把杯子拿过来。
“那你为何不敢让小mm出去?”
石越穿戴一身玄色长服,那只娇媚灵动的小脚丫在玄色长裤的映托下,更显得白莹如玉,娇柔敬爱,足弓、脚背以及五只珍珠似的脚指头无一处不美,好诱人的美足啊!
石越也被麻子姑姑偶尔抵在胯下的那**一脚,弄得心神泛动,仓猝握紧了麻子姑姑的白腻玉足,想要将这勾民气扉的祸首祸首给扔到一边去。
独孤灭尽一边装模作样的吹着早已温凉的香茗,一边柔声安抚石越躁动的心:“你别想歪了,我是你姑姑,如何无能那样风骚的事情?小石头稍坐,茶水顿时就凉了。”
石越的重视力,立即就被面前这一只灵动的足踝给吸引了畴昔,却全然没捕获到麻子姑姑眼中隐含的冷厉眼神。
独孤灭尽眼睁睁的看着石越胯下那诱人的小帐篷一点点放大,也晓得本身肇事了。
如许**而又热诚的错觉叠加起来,充满于脑,弄得独孤灭尽倍加尴尬,心神恍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