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灭尽为之断气,心中羞怯而又愤懑:这混账东西,大难临头还不自知,好!我忍着,就让你再放肆一半晌。
石越心中感觉好笑:小mm每天睡在我身上,被我坚固如铁的木橛子每日顶着,都没有学坏,戋戋风骚故事,又岂会被她放在眼里?
独孤灭尽眼睁睁的看着石越胯下那诱人的小帐篷一点点放大,也晓得本身肇事了。
“这个……茶方才沏好的,水热,杯子更热,我怕烫着你,冷一下再喝不迟……”
石越的重视力,立即就被面前这一只灵动的足踝给吸引了畴昔,却全然没捕获到麻子姑姑眼中隐含的冷厉眼神。
听着石越扔把本身比作潘弓足,心中羞愤,恰好又生出一股巴望被抚摩的非常快感。心中却也哀思的想着:本身这般放荡骚媚的行动,就是潘弓足看到了,恐怕也会自愧不如吧。
但是,她的娇柔玉足越是被石越抚弄得**,内心就更加感觉本身不再纯洁,脑中浮想连翩,以为本身被石越玷辱了身材,乃至是轻渎了崇高冷傲的灵魂,也是以更加的仇恨石越。
“哎呀……羞死人了……”
“我口渴,如何就不能喝?”石越蹙眉,心中越来越思疑独孤灭尽的动机。
石越哈哈大笑,眼中带着戏虐的神采,指着麻子姑姑的白腻柔荑,促狭道:“姑姑怕烫着小石头,真是一片美意!但是我看姑姑端着茶杯倒是很舒畅呢,莫非姑姑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蹦出来的女妖精,竟然不怕烫?”
急中生智,仓猝伸出光亮如玉的足踝,担搁在石越的大腿根儿上,不让他站起来,柔媚道:“小石头先别走,茶水一会就凉了啊,姑姑先给你吹吹,顿时就好。”
石越也被麻子姑姑偶尔抵在胯下的那**一脚,弄得心神泛动,仓猝握紧了麻子姑姑的白腻玉足,想要将这勾民气扉的祸首祸首给扔到一边去。
不得不说,固然石越拥美无数,但看着这只披发着雪莲花香气、贵重似一件艺术品的美足,心中忍不住起了丝丝波纹。
石越思来想去,总感觉内里有着说不清、道不明的猫腻:不可,这老处女行事诡异,可不能着了她的道。
独孤灭尽看着石越就要分开,但是恰好没有合法的来由拦住他。
只是这般热诚的想着,心中竟然又滑过一种扭曲的等候感,等候着石越大手扶上来,践踏本身。
此时,最应抢先把玉足收回来,免得勾引石越化身为风骚西门庆,再把本身当风格流荡媚的潘弓足给赛过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