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悦来堆栈就在朗溪县令府旁不敷一里之处,暗中将苏妁送去那儿,既可制止那些人的曲解,又可保她安然。待她醒来便是雇不到马车,亦可安然到家。

只见谢正卿往前俯了俯身子,凑在岑彦耳畔,轻声叮咛道:“自此向上去二十余丈处有块巨石,中间有个女人。过会儿待人都走尽了,你悄悄将她送去悦来堆栈开间上房。”

一来为制止再有流寇在此安营扎寨,二来也为进京的商贾百姓们护行壮胆。

那被他撕的有些不像样的裙衫,半遮半掩的裹勒住丰润娉婷的身子。右边袖襕直至胸前另有大片的洇润,想也晓得这定是他先前抓住她手时所至。那疏织的棉布吸饱了水,湿哒哒的紧贴在如瓷的玉肌上,更使得那凹凸身型诱人垂涎。

不过既然苏妁铁了心做功德不留名,谢正卿也懒得戳穿。只是偶然打量间,他的余光却倏忽瞥见她的衣裳。

那人领命后,便仓促下山去与来人汇合。

面对如此直白的挑衅,苏妁强撑着面色如常,不起波澜。毕竟事儿都帮他办完了,现下再获咎有些犯不着,保命为先。

“嗯。”岑彦一手风俗性的握着腰间刀柄,一手抵额遮挡骄阳,沿着那两条蜿蜒巷子往远处眺了眺。

她硬扯出一抹谄笑:“既然你没事了,我……能够走了吧?”

他只冷着一张脸,言道:“本日女人既然帮了我,他日定是要酬谢的,不知女人芳名?”

只见谢正卿伸手在中衣的衿带中取出一个扁平的瓷瓶,将其上的红木塞子拔开,接着便递到苏妁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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