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兰衣不消再装昏倒,也终究得了安闲,晚间用饭时,能和百口坐在一起了,脸上的笑都挂不住。
“二嫂都说了,我还是小孩子呀,身上的肉都是气吹的,是虚胖,等长大就瘦下来啦!”她半天没吭声,才噘嘴辩驳一句。
不幸这女子,却还在为着永久见不到的骨肉,心存胡想,苦苦给奸人卖力……
听困了,就抱着脚丫啃两口,未几时,便仰壳一倒,打起了小呼噜……
听到“威远侯”的名号,屋子里,萧兰衣顿时震惊极了。
更别说,另有个尚在襁褓的女儿,被人家捏在手里。
姜丰泽不由猎奇,问到她的来源,“你既是出逃妾室,还曾做过官奴,那不知你的夫家到底是哪一户,这么多年,就未曾找过你吗?”
何况,柳娘既是被逼作妾,那身契定在夫家,为何会在那瘸腿瓦剌男人手里?
柳娘垂下两串泪河,用力点头。
妇人抖如筛糠,忙点头,“不不,我们佳耦岂敢,虽受仆人勒迫,但做的最多只是打手罢了。”
这俩人你一喂,我一叼,共同得倒是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