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望着本身一贯神勇的儿子,现在变成一具冰冷的尸身,一时候,悲从中来,“噗”的一声跪倒,向天子连连叩首,落泪道,“请皇上明查,追拿凶手,还我儿公道!”

世人微微一默,都是皱眉思考昨夜的事。宁王淳于康微一沉吟,转向天子施礼,说道,“父皇,儿臣可证,秦五蜜斯不会杀人!”

天子昂首,向淳于昌一望,问道,“老五,究竟产生何事?”

淳于昌见天子望来,躬身道,“儿臣已搜过,秋水剑并不在秦五蜜斯帐中!”

天子神采一沉,回身向淳于昌一指,说道,“老五,你去,将秦璐带来!”五皇子妃固然是秦家的外孙女儿,但是五皇子与秦家之间的争斗,也是有所耳闻。

众臣心中暗警,天子如此安排,若脱手的公然是建安侯府的人,便再没有一丝逃脱的机遇!

古四同闻言,探首向里一望,说道,“是一块染血的帕子!”以一只夹子夹起一物,回身露在世人之前。

公孙兄弟去后,天子向世人一望,说道,“其他人等与朕一同回营!”又再向端王淳于顺一指,说道,“带秦鹏!”说罢,回身走向御营。淳于顺躬身领命,缓慢命人去带秦鹏,诸王、众臣随在身后转回御营。

天子微微点头,皱眉道,“但是那伤口,只能是秋水剑而至,除非,你们能寻出一样剑身极薄的利器!”

“建安侯府防备森严,何人能够办到?”宁王淳于康扬眉。

天子方才出帐,但见淳于昌已疾步而回,躬身道,“父皇,秦璐不知所踪!”

秦三夫人神采微变,颤声道,“建安侯府的此次伴驾前来的,均是秦家一门嫡派,莫非……莫非……”说至后句,神采已经大变。

淳于信躬身领命,说道,“一则,由伤口和衣衫上的血迹能够判定,他是躺着时中刀。而如果旁人脱手,必不能立在榻畔,而是骑跨在他的身上,才可令刀刃竖直。方立业出身将门,本身也极是勇猛,被人压在身上,岂会熟睡不醒?看这床榻,却并无打斗的迹象!”

齐王殿下渐渐站直身子,目光却在床榻内侧一寸寸移过,俄然在一处一凝,指道,“那是何物?”刚才棉被粉饰,瞧不到榻上另有旁的东西,现在验尸时将棉被翻开,便暴露死者身侧的一团物什。

小寺人大吃一惊,手一松木桶落地。齐王殿下已放手放剑,发展两步,说道,“父皇请看!”手中帕子一展,送到天子面前。

御驾在此,谁敢身上藏有匕首?

齐王微微挑眉,向尸身上的匕首一望,嘲笑一声,回身向天子见礼,说道,“父皇,儿臣确认,方立业乃是他杀身亡!”

六皇子淳于坚挑眉,问道,“五哥,你未曾寻到秦五蜜斯,不知可寻到秋水剑?”

大内侍卫一怔,转头向天子望去,见他悄悄点头,便将腰间佩剑连剑鞘解下,恭恭敬敬双手奉上。

端王淳于顺嘲笑一声,说道,“怕是昨夜杀人,惧罪叛逃罢!”

天子向跪在身前的秦三夫人一望,问道,“秦五蜜斯昨夜可曾回营?”

“皇上……皇上……”一声哭喊自后传来,秦三夫人发鬓偏垂,奔至近前扑跪在地,连连叩首,说道,“皇上,璐儿虽习过些粗浅工夫,不过是为了强身罢了,如何会杀人啊?皇上,璐儿夜里不知所踪,必定为人所害,求皇上做主,寻回璐儿……”说到后句,伏跪于地,放声大哭。

现在世人瞧的清楚,他手中帕子被水打湿的陈迹,竟然与那血帕上的一模一样!只是另一方帕子上染的是血迹,晕染的范围略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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