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言思道便如同前面两轮的星儿,抢先一步占有上风,令得一子和星儿两边堕入被动的局面。对他们两边而言,言思道既已出定一枚黑子,那么他们接下来再出黑子,便是“或败或平”;若出白子,则是“或败或胜”。如此局面之下,极有能够两边都出一枚白子,让言思道以“一黑吃两白”胜出。

谢贻香深思半响,才逐步理清了星儿这番话的意义,不由心底生寒,惶恐不小。再看棋盘前的言思道和得一子二人,却还在因为方才那一轮的毁约辩论不休,顿时令她暗叹一声,向二人投去怜悯的目光。

却见言思道缓缓点头,正色说道:“底子用不着求你,因为你若不蠢,天然晓得审时度势。现在你以九子之数遥遥抢先,星儿女人手里却只要六子,这一轮你若出黑子让我吃进,三方的棋子数量便是你八我五她五,你仍然能够占有绝对的上风;但你若出白子让她吃进,那我便只余两枚棋子,你们二人则是一样的八枚棋子,对你而言,便再无上风可言。”

随后他又望向棋盘劈面的星儿,笑道:“遵循星儿女人方才的说法,既然青田先生不喜黑子,那么女人手里现在另有四黑两白六枚棋子,以是这一轮还是会出黑子,是也不是?”星儿微微一笑,说道:“恰是。”公然照他所言,拿出一枚黑子放进瓷碗。

目睹谢贻香一脸惶恐,星儿当即微微一笑,问道:“如此结局,谢三蜜斯是否有些想不明白?”谢贻香沉吟半响,忍不住说道:“你不过是操纵了他们二人相互间的猜忌,这才幸运胜出这一局罢了。”星儿却点头说道:“谢三蜜斯错了,小女子能够胜出这一局,绝非偶尔,而是必定。”

如此一来,棋盘中又成了一黑一白的局面,意味着得一子不管出黑出白,此轮都是必败无疑,只能挑选是让星儿胜出还是让言思道胜出。言思道便似笑非笑地望向得一子,并不言语,得一子嘲笑一声,问道:“你是在求我帮你?”

当下她便解释说道:“事理实在很简朴,遵循教员定下的法则,小女子率先拿出一枚白子,那么对他们两边而言,如果挑选出白子,那么有一半的能够是被对方出的黑子吃进,输掉这一轮,另有一半的能够,则是呈现三枚白子的局面,打平这一轮,是为‘或败或平’;但如果挑选出黑子,那么有一半的能够是被小女子的白子吃进,输掉这一轮,另有一半的能够,则是吃进对方和小女子的两枚白子,胜出这一轮,是为‘或败或胜’。以谢三蜜斯对他们二人的体味,如此局面之下,他们该当作何挑选?”

随后谢贻香便揭开三人面前的瓷碗,这回言思道倒是没耍把戏,碗里的确是一枚白子,由得一子胜出,尽数收走棋盘上的三枚棋子。如此一来,星儿和得一子手里便都是七枚棋子,只不过星儿是五黑两白,得一子倒是两黑五白。至于言思道连输两轮,则只剩下两黑两白四枚棋子。

这一幕直看得言思道目瞪口呆,忍不住嘲笑道:“如何,说好的三方对弈,现在却要论起‘鬼谷’、‘黄石’二门的渊源来了?星儿女人如此行动,莫不是要与这位鬼谷传人联手,将我逼上死路?”右首边的得一子却懒得同他废话,径直放出一枚白子,用本身的瓷碗扣住,向一旁的谢贻香叮咛道:“开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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