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贼奸刁,不成轻敌!”陈处墨在一旁大声喝道。
“顺劈斩!风火轮!潜龙升天!顶风一刀斩......”
想到这里,服部不管不顾地朝陈处墨冲来,寒芒闪闪,刀尖朝他铠甲的裂缝刺了畴昔。陈处墨把左手一抬,大喊一声“袖箭”!
“尔等甲贺余孽,倒是有些道行。”陈处墨在一旁笑道。
服部心头一凛,扭头躲闪,却见陈处墨只是虚张阵容,并无袖箭射出。
“哈哈,东洋鬼子的玩意,有点意义。”
“或许此人真的会遁形之术,趁机逃脱也未可知。”方芷寒皱眉说道。
“滚你丫的,甲贺伊贺都是废料,何必分个凹凸?”陈处墨讽刺道。
“小丫头可爱!老夫纵横半世,不想本日陷此窘境!”秦正绝望地大吼。
再看服部,竟然平空消逝不见了。
不远处,秦正和方芷寒正在狠恶比武。
话音未落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服部的肩头被袖箭射中,大声狂呼。
“你这条老狗,倒是有些见地。”陈处墨不屑地瞪了秦正一眼。
“呜呜,我家另有七十老母,如果杀我一个,就相称于杀了两个!”
服部使出平生所学,一柄军人刀舞得风雨不透,如同一个闪亮的光轮。一旁的方芷寒和白芷月看到,瞠目结舌。
“秦老爷子死了!”
陈处墨微微一笑,从身后一个海员手里接过一柄长矛,猛地朝地下一捅。“噗”的一声,空中竟然喷出一股血箭,景象诡异。
白芷月看到秦正落了下风,顾不得腿上伤痛,挥剑冲上,猛地刺了畴昔。这一刺积聚了白芷月满腔气愤,如同白虹贯日普通,势不成挡。
“老贼,死不足辜,还敢非礼我么?”白芷月大仇地报,声音沙哑,唰的一声把长剑抽了出来。
“陈某说实话,尔等就是不信,自取死路,如之何如?”陈处墨连连点头,一副怜悯的模样。
“爹,女儿抵挡得住!”方芷寒一边舞刀,一边回应道。
秦正被方芷寒管束,目睹白芷月长剑刺来,躲闪不及,大呼一声,被白芷月的长剑刺入小腹,一尺血淋淋的剑尖从背后伸了出来。
李元芳微微点头,屏息凝神,不敢粗心,摆了一个进击的架式,把夹钢刀横在身前防备,以防这东洋忍者的头子俄然偷袭。
甲贺失势,分开本土投奔海寇的步队,又为吴王所用,几近被陈处墨团灭了。伊贺现在为东洋幕府将军效力,此来大夏境内,必有所图。
方总镖头砍翻几个秦帮部下的杂兵,见女儿厮斗正急,把雁翎刀一挥,大声喝道:“秦老贼有些道行,芷寒勿惊,老父来助你一臂之力!”
“我乃是伊贺忍者服部有藏,不是甲贺那种废料!”服部大声喝道。
“陈处墨,你袖箭早尽,只是做势唬人罢了......”
“天亡我也!”秦正怪吼一声,扑通一声倒在地上,血流满地,倒地身亡。
“八嘎!可爱!”
“岂有此理!”
方总镖头也说道:“穷寇莫追,现在已是大胜,无妨暂行撤退。”
部下忍者筹办上前互助,只见李元芳疾奔而至,挡在陈处墨面前,钢刀挥动,只见一片血雾满盈,切瓜砍菜普通将服部麾下忍者杀得一败涂地、纷繁毙命。
“芷寒姐姐,且不要痛下杀手,这老贼是我的!”
只见服部有藏低吼一声,左手持刀,右手做掐诀状,俄然地上腾起一阵红色的烟尘。李元芳虽勇,担忧忍者烟雾里有毒,临时退开。
秦正存了个鱼死网破之心,一柄沉重的九环刀舞得风雨不透。何如局势已去,年事也高,垂垂的体力不支,大刀挥动得越来越拖泥带水,一个不慎,大腿和手臂都被雁翎刀扯开口子,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