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声接连喘在宋景珩心尖上,震颤得他头皮发麻,脊背轻颤,最后禁止不住转头,看清楚画面的那一刹时,一股热流直冲鼻腔。
他羞得瞳孔骤缩,猛地捂住流血的鼻子站起来,狼狈的踉跄了一下后敏捷朝着卫生间冲去。
暗淡中,安稳的呼吸声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,可宋景珩仍旧不放心,以是他拧开了玻璃瓶,站在床边悄悄滴在了青挽侧躺靠着的枕头上。
“……宝宝。”
毕竟鸿钰的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白嫩的圆润若隐若现,像是某种含混的挑逗。
她唇角的笑戏谑恶劣,假装一无所知,边往床边走边一点点的褪下睡裙……
其他的都是些陌生号码,另有很多老友动静,都是明天碰到的同班同窗。
以是对他夜里看望这件事不惊奇,对他安装针孔摄像头这件事更不惊奇。
眼尾爬上猩红的血丝,他像是禁止不住般悄悄喘了一口气,白玉般的脸颊伸展开一丝潮红。
整整六个小时零四十五分钟,他都没有比及她通过。
可连着的耳机音量被调到了最高,任何动静都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他喘气着吻上她眼尾上那颗小痣,绷紧的脊背因为镇静乃至在微微颤栗。
明天的修建学汗青排在了早上第一节,可一贯以定时松散著称的宋传授,却早退了足足非常钟。
另一边,吃饱喝足的青挽洗完澡躺到床上后,慵懒得像只标致高贵的猫咪,妖异娇媚的凤眼都舒坦的眯了眯。
她在软软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才拿脱手机看了一眼,自从下午挂了谭羽的电话后,手机就直接被她静音了。
幸亏他还留了点底线,没在卫生间中安装摄像头。
带着血腥气的妒忌像是锋利的刀刃,寸寸分裂着宋景珩的呼吸。
只是看一眼罢了。
直至那边的液体挥发洁净,宋景珩才半蹲下去,炽热的呼吸和芬芳的牡丹香胶葛在一起,像是落下了星火,燎原大火烧断了他独一剩下的那丁点禁止。
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,下床后她对着空调的方向伸了个懒腰,本来睡裙就短,她一伸手后更是遮不了多少东西。
因而两个小时后,他站在了青挽的家门口。
呼吸之间,沉闷的心跳声越来越大,像是撞碎胸腔中的肋骨普通。
青挽会任由他如许做,当然是卑劣心起,借此来难堪人呀。
宋景珩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,目光落在面前的智能门锁上,这类东西,解开对他来讲,的确是易如反掌。
对方像是被火燎到普通,敏捷挪开视野,低头下去翻书时,耳背红得跟要滴血一样。
与此同时的另一边,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的宋景珩耳背绯红,在发觉到她想要做甚么的时候敏捷挪开了视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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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荒唐了,如何能如许呢……
既然要庇护,当时候晓得她的意向,监控她的所作所为,躲避统统伤害,也是理所当然的吧。
警戒心太差了。
他眼睫悄悄颤着,好久,俄然撩开眼眸,看向电脑。
本来只是浅尝辄止,却因为欲望开了裂口,蓄着的统统巴望刹时溃堤而出。
现在是夜里两点,本就温馨的环境更是针落可闻,本来微微亮着红光的摄像头,现在也燃烧了光茫,沉寂在夜色中。
即便隔着镜头,也能发觉到那如有若无的含混。
压着视线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,青挽眸底划过卑劣的笑,也不管滑下来的肩带,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。
像是给那隐蔽的欲望找到了合法的来由,宋景珩瞳孔俄然镇静的撑大,唇角划开了个奇特的弧度。
既然庄鹤能够,那为甚么他不可呢?
看到那些申请,青挽才想起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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