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连着的耳机音量被调到了最高,任何动静都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青挽眼尾那颗小痣被他吮吻到发红,标致娇媚的小脸是以春情四溢,勾得宋景珩更加沉湎。
直至那边的液体挥发洁净,宋景珩才半蹲下去,炽热的呼吸和芬芳的牡丹香胶葛在一起,像是落下了星火,燎原大火烧断了他独一剩下的那丁点禁止。
液体挥发性很强,并且就挨在青挽鼻尖处,没一会儿,她的呼吸声显而易见的更安稳了一些。
毕竟鸿钰的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既然庄鹤能够,那为甚么他不可呢?
一分钟后,“滴”的一声,门被他推开了。
明天早晨她底子没有睡着,一个是因为阿谁迷药对她底子不起感化,另一个启事是她早猜到了宋景珩按捺不住,必定会做些甚么。
娇媚委宛,色欲下贱。
既然要庇护,当时候晓得她的意向,监控她的所作所为,躲避统统伤害,也是理所当然的吧。
他眼睫悄悄颤着,好久,俄然撩开眼眸,看向电脑。
没有开灯的房间暗淡沉寂,死死拉紧的窗帘让月光都不得窥测的机遇。
那一刻,宋景珩心脏处的血液仿佛都在加快活动,暗淡的狂热迸溅而出。
因而两个小时后,他站在了青挽的家门口。
如果明天晚长出去的不是他,是别人如何办?
他羞得瞳孔骤缩,猛地捂住流血的鼻子站起来,狼狈的踉跄了一下后敏捷朝着卫生间冲去。
呼吸之间,沉闷的心跳声越来越大,像是撞碎胸腔中的肋骨普通。
宋景珩面无神采的垂着眼眸,关掉了手机,在黑暗中,先前监控中看到的统统再次呈现在了他脑海中。
宋景珩呼吸微寒,攥紧了手中提着的袋子,悄悄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标致的珍宝老是会有恶龙觊觎,以是他该庇护她,不是吗?
但是在踏进门内,嗅闻到那浓烈的牡丹香后,本来他绷着的明智敏捷崩塌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