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叫喝之声不断,有人道:“唱一出《采莲》,我出银三两。”

世人正等候着美人的登台,却闻声内里一阵喝叫,一大帮人推开人群,硬是挤了出去,孙越陵一看之下,肝火又上升了起来,这些人恰是金陵会的那一伙,带头还是阿谁少公子钟晏松。

孙越陵感觉优胜感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,傲视之间,甚是得意,心想钱不是全能的,这句话公然没有说错。

“好曲子啊,从速唱了吧。”

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,堆栈还是遥遥有望,街道上的人怕雨下大,都加快了行走的脚步,唯有孙越陵徐行而行,浑然不担忧;瞻仰天空,雨线苍茫,两旁屋舍仿佛都融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帘当中。

孙越陵见了此景,也是大吃一惊,这名文士弹指之间就用长剑挑断了那两名奴婢的腰带,且还没有伤到他们,此等剑法真是精美非常,非得有十数年的悠长练习不成。

钟晏松眉头一挑,道:“如何?莫非我出钱点戏也不成以么?”

世人都大惊,底子就没看清楚此人是如何把那两名钟晏松部下的裤腰带给弄断,此人莫非是传说中江湖上的妙手人物?

钟晏松吃了一惊,另有人敢如许跟他说话,道:“你是何人?”

只见绾姐缓缓走到了楼道上,俯看着上面,冷冷道:“钟公子,事情不要做的过分度了。”

“我明天就点定这个了。”钟晏松笑道,“从速唱吧,别叫客人们都心冷了。”话一落,又有人跟着哄叫了起来。

看来自沐宛夺得花魁后,公然是身价高涨,无数人远道而来欲一睹其芳容,恨不能与之把臂而游。而他真是荣幸,竟然仰仗后代的知识博得这美人的眷顾,与之同游秦淮,真是非常的殊荣。

世人都静了下来,这清楚就是在找茬,《十七摸》极其鄙陋粗滥,是普通下处低等妓女接客所唱,哪有要花魁得主唱这类曲子的事理。

那人又顾自喝了一口酒,看也不看他,道:“还不滚。”

“一呀摸,摸到哥哥大腿上;二呀摸,摸到哥哥……”有人拍着钟晏松的马屁,竟然当众唱了起来。

世人又哗笑了起来,越来越多的人都叫了起来,跟着起哄,也想听听美人唱如许的调子会是一番甚么情状。

他身边两个部下抢了过来,指着他们道:“就凭你们也敢管金陵会的事,活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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