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依只觉又是一阵剧痛,上半身固然已是血肉恍惚,但如许暴露着还是让她感到耻辱。

四皇子挡住他的拳头,理直气壮的道:“她但是毒死太子的凶手,三哥如此护着她,就不怕父皇觉得是你暗害太子吗!”

四皇子听到她的答复,气得一把扯开她已粘连在伤口上的衣服,“有骨气,本日本王就把这里的刑具在你身上用个遍,看你能撑到甚么时候!”

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还竟然是个硬骨头。”说着他用力拧着她的脸颊,“痛快招了,本王也会让你死得痛快,不然本王就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。”

死就死吧,甘愿受酷刑而死,也不想做出这类无耻的事来。

繁依下定决计,答道:“没有人教唆我,我也没有毒害太子。”

李泽想去护她,四皇子却拦住他,“母后是为了你好!三哥,你想要甚么样的女子都不难,不如让我本日帮你处理了她……”

“不可。”皇后冷酷的道。“你父皇金口玉言,已将她赐给南楚王。来人,还不快把这贱人抬到宫门处,交给南楚王府派来的人。”

四皇子看到她眼中的惊骇,对劲的道:“招吧,招了就给你个痛快。”

一看到他,繁依眼里出现了泪,手从袍子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衣衫,“泽哥哥,我觉得会死在这里……我没毒害太子,也没人教唆我如许做……”

鞭刑的伤口、烙过的伤口由内而外的痛,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
四皇子没想到母后叮咛他来鞠问的宫女嘴竟这么硬,怒道:“用冷水淋!”

他解下身上红色袍子,裹住繁依,肉痛的将她打横抱起。

这场彻头彻尾的夺权诡计莫非是李泽一手设想的,她不过是此中一颗棋子。

现在对她酷刑鞠问的四皇子,也是三皇子的同母弟弟。

四皇子站了起来,缓缓走到她面前,离她仅一步的间隔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
“停止!”一身白衣的李泽大步仓猝的奔到刑房,看到被绑在刑柱上的繁依已是奄奄一息。

可她又不信赖李泽会做出这类事,李泽说过要护她一世,这是至心的,不会骗她。

毒害太子,再谗谄五皇子,受益最大的就是三皇子,她不由想起晚宴上五皇子在她耳边说得那句话。

四皇子胸有成竹的又问她:“说吧,是谁教唆你的?”

行刑寺人拿起用竹片做的夹具,开端夹她的十根手指。

“滚蛋!今后你要再敢动她分毫,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!”李泽推开他,跑到繁依跟前。

她想用手扯过褴褛不堪的衣服遮住上身,可手指动不了,一动便疼得钻心。

他不顾统统的抱着繁依走出地牢,只想找太医看看繁依的伤势。

繁依不解的看着他,立即明白过来,心中大惊。

她不敢信赖本身的猜想,全部诡计的前前后后,让她不得不思疑李泽。

李泽还是不肯放手。

四皇子的嘴唇几近贴在她耳边,不肯让其别人听到,声音低低的道:“五皇子。”

皇后怒指他道:“你不听本宫的也就罢了,现在你还要违背你父皇不成!你们还不快点将阿谁贱人抬走!”

李泽死死抱着繁依不放手,“这不成能,父皇如何会亲身犒赏宫女?”

她本身本来就是无辜的,现在另有拉上另一个无辜的人,虽对五皇子没有好感,但也和他无冤无仇。

刑房里的寺人忙为繁依松了绑,繁依连站着的力量都没有了,靠在柱子上。

“啪!”皇后气急了,扇了李泽一耳光,浑身颤栗的道:“猖獗!你竟敢如许对本宫说话,莫非你忘了本身的身份!忘了本宫这些年来对你的希冀!现在太子之位摆在你面前,你要为了这个贱人而7;150838099433546错失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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