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依松开李泽的衣服,轻声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繁依声音颤栗的道:“我是无辜的,没人教唆过我,你让我招谁?”
繁依只觉又是一阵剧痛,上半身固然已是血肉恍惚,但如许暴露着还是让她感到耻辱。
繁依浑身颤栗,凌迟是当代最残暴的科罚,受刑者要被割一千多刀才气死。
“本宫也不清楚,本日南楚王进宫见陛下,不知说了甚么,陛下了口谕将她赐给了南楚王。”皇后实在也是心中不快,本想置繁依于死地,不晓得为甚么皇上会饶她不死,将她赐给了五皇子。
毒害太子,再谗谄五皇子,受益最大的就是三皇子,她不由想起晚宴上五皇子在她耳边说得那句话。
四皇子完整没把她当人,在他眼中她只怕连个牲口都不如,又坐回太师椅,道:“用刑,持续用刑!”
四皇子的嘴唇几近贴在她耳边,不肯让其别人听到,声音低低的道:“五皇子。”
皇后怒指他道:“你不听本宫的也就罢了,现在你还要违背你父皇不成!你们还不快点将阿谁贱人抬走!”
她想用手扯过褴褛不堪的衣服遮住上身,可手指动不了,一动便疼得钻心。
繁依不解的看着他,立即明白过来,心中大惊。
四皇子听到她的答复,气得一把扯开她已粘连在伤口上的衣服,“有骨气,本日本王就把这里的刑具在你身上用个遍,看你能撑到甚么时候!”
四皇子看到她眼中的惊骇,对劲的道:“招吧,招了就给你个痛快。”
繁依惊醒过来,感受浑身发冷,发明本身还是被绑在刑柱上,重新到脚都湿透了。
繁依托在他怀里,紧紧拽着他的衣服,不敢信赖,是素容毒害太子?
四皇子没想到母后叮咛他来鞠问的宫女嘴竟这么硬,怒道:“用冷水淋!”
四皇子挡住他的拳头,理直气壮的道:“她但是毒死太子的凶手,三哥如此护着她,就不怕父皇觉得是你暗害太子吗!”
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还竟然是个硬骨头。”说着他用力拧着她的脸颊,“痛快招了,本王也会让你死得痛快,不然本王就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