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襄师,为窥破天机,烹治世良药,冬眠二十载余。可谓用心良苦。然凡良药,必有药引。刘惇此去,当为‘引药’。”左慈言道:“良药入口,药到病除。再续大汉鼎祚,又岂止二百年乎。”

党魁张俭,夜宴四方佳宾。得袁绍保举,兖州牧曹操,有幸与会。席间,借同去换衣,袁绍言语摸索。

先是薪俸皆改蓟钞,又得腊赐丰富,再入上林采买。三重福利,令饱受减俸之苦的公卿百官,终得余裕。

袁绍这便笃定。衣带诏,确无曹操参与。

与袁术隔案互视,袁绍私语曹操:“莫非,京中又有大事乎?”

左慈言道:“子仁被施禁术,险逆血而亡。老夫觉得,普天之下,能施‘骊龙假寐’之术者,凤毛麟角。”言下之意,或是襄楷所为。

正腊将至,公卿罢朝,俱贺岁。

“哦……”孺子似懂非懂,自去煎药不提。

正如先前拒入蜀之说辞:麾下突骑,不善攻城。

目送刘惇艰巨起家,亦步亦趋出堂。左慈目光通俗,一声感喟。

“喏。”刘惇拜谢。

如此说来。涂画《诣阙上疏》,不过是虚惊一场。

万幸,另有幽、冀、凉、兖、徐、益、扬、荆、交,九州上计,可堪入目。

见她不似作假,蓟王涣然冰释。何后行事,向来凶暴。敢作敢当。若真是其所为,以本日二人之拘束,必不会坦白。

天下诸侯,亦如此般困顿。唯蓟王献费,六亿五千余万。解三宫并少帝,燃眉之急。

蓟王又问,何后可曾密令禁中鹰犬,追剿襄楷其人。

西郭平乐馆。

刺史之范围,在乱世中愈发明显。轨制荡然无存,无人营私守法。无兵无卒,便无有豪强服从。蓟王威望天下,正因百战百胜。

“窥破天机者,或另有一人。”意犹未尽,左慈自言自语。

州郡来报,先前吼怒山林,剪径为王的巨寇悍贼,多被豪强招降。得贼人互助,豪侵犯地圈民,筑坞结墙。把持关东。相互之间,互为犄角,摆布照应,沆瀣一气。各部刺史,不能与敌。上疏朝堂,前后摆布四将军,除后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,屯守壶关。余下三将,引兵出八关,马不断蹄,剿除四方宗贼。

曹操浑然未觉:“不知也。”

“孟德可知,文台已解缆进京。”席间,袁术言道。

“孙文台乃出董骠骑幕府。若奉诏入京,必是董太皇授意。”摆布皆至好老友,曹操遂直言道。

“子仁,意欲何为。”见他坐立起居,略显生硬。却强撑下榻,必有启事。左慈遂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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