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公子竟堂而皇之,出入蓟国。莫非……
“奇策。”郑玄欣然笑道:“许褚拔旗,扰乱敌心。六人皆觉得,许褚必是此战主力,需先行撤除。因而一脱手,便落了下乘。许定乘其不备,蓄力一击。先射翻三人。剩下三人,如何能敌。”
彭脱乃承平道宿贼。对教中之事,知之甚祥:“莫不是神宗遣公子来灭口。”
再看许定手中长弓。反曲弓臂当中崩折。足见力大而迅疾。
所谓变态则妖。
嘭!
三人抬头倒地。先是头晕目炫,又变天旋地转。虽性命无碍,却皆有力再战。
“哇!”祖山翻身落地,没法再战。
两人联席而坐。故相互私语,未被别人晓得。若蓟王得知,必对司马徽颇多另眼相看。
窃觉得。侯公子此来,必事出有因。
“十有八九。”司马徽悄悄点头。
剩下潘临、费栈,手中刀将被许褚挥旗击飞,便接连中箭倒地。
一箭三珠。
“哦――”电光石火,满场惊呼。
葛坡黄巾渠帅彭脱,自一合落败,如愿投奔蓟王。携麾下葛坡黄巾,北上蓟国,放心疗养不提。群臣群情,自成一校,力有不逮。或可命其为假司马。与许定一并保卫北平关。兼顾太行八径。
又美美睡了个回笼觉,待睁眼。只见病舍内,正耸峙一儒士。
果如司马徽所言,不出三合,胜负已分。
“果如此乎?”郑玄又问。
“主公设黑山校尉,便为守备太行八径。”王傅黄忠已想到。
“望楼弓手,可交由许定统领。”黄忠捋须笑道:“镇守楼桑,当万无一失。”
手中牙旗,来往吼怒。将六人逼退。
谓“首尾不得相顾”,乃围猎猛兽之诀窍。山蛮自幼习练,代代相传,合击术早已融入骨肉。许褚久居淮泗,焉能不知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侯公子温暖一笑,如沐东风:“面见故交,心愿已了。这便告别。”
“太行八径乃收支并州,挺进河西之要道。孤已与冀州牧桓典商定,黑山营寨皆交由蓟国,改革成坞堡山砦。扼守太行八径。常日便于商旅来往,战时可挡十万雄兵。”刘备答曰。
“不送。”彭脱满腹猜疑。
郑玄疑道:“后将军董卓,庸人之姿。身居高位,多贿赂十常侍所得,非凭军功。此人,何必我主挂记。”
“蓟王治下,公子岂敢白日来见。”一想到今非昔比,彭脱顿时放心。我乃官军,惧他何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