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府、封国,编户相加。再并入丰州千五百万众。蓟王治下,足有人丁,五千五百万。已达两汉顶峰时人数。

蓟王后宫,子嗣浩繁。唤生母为“阿母”,唤食母为“诸母”或“庶母”,唤嫡母为“亲母”或“母亲”。蓟王子嗣,皆由妃嫔,共同哺养。食母,亦是王妃。

且王太后早有先虑。今汉封国不过一郡之地。蓟王所辟外洋荒洲,并北天竺广袤膏壤。若未几生,如何分尽。若不能尽为子孙统统。为别人做嫁衣。难道徒劳无获。令天下暗笑,反而不美。

亦如此想。故蓟王不欲将赵云、陈到等牙门八将外放。

富楼沙,扼开伯尔山入口。乃收支天竺,咽喉要道。背依高附(注①)谷地。出开伯尔山口,便是旧时大夏游牧行国,入开伯尔山入口,信度河道域,已转农耕。

微服私访,江湖艳遇。想都不要想。便是近身奉养,亦需千挑万选。能侍寝榻上,必万中无一。不干不净,不明不白。岂能轻身涉险。

三兴炎汉,定鼎神器。已无不测。

域外仆从,只需到达远远的绿洲。马上断开桎梏,重获自在。享有田宅牛马,取三十税一。子子孙孙,永不为奴。此与天国何异?

蓟王,令媛之子,坐不垂堂。断不成轻身涉险。中垒将军典韦,位列四凶,然却从不等闲外放。正因蓟王安危,兹事体大。

虽多有错误,却也贴切。毕竟,只需荒洲港城督毕,必向外辐凑。一港变二港,二港变四港,四港变八港。如珠串相连。乃至包抄荒洲,自四周八方,向本地辐凑。终究,据拥整座荒洲。向化野民,构筑城邑。源源不竭,舶来上邦风景。如此潜移默化,圩田数代,尽为汉土。

人名树影。

是故,君子“发乎情,止乎礼”。“何谓礼?纪纲是也”。便是礼法。

自上而下,循序渐进。

此中,十洲之主。取自东方朔所撰《海内十洲记》:“汉武帝既闻西王母说八方巨海当中有祖洲、瀛洲、玄洲、炎洲、长洲、元洲、流洲、生洲、凤麟洲、聚窟洲。有此十洲,乃人迹所稀绝处。”

还是那句话。作为保护初火的帝国。大汉令天下人,心生神驰。正如多摩梨王所言,大汉乃是时下,距天国比来之极乐净土。

“命楼船司马胡玉,朔江入贵霜。接回程普一行。”

蓟王刘备,烦复而熠熠生辉之头衔,又添词缀:

不言好处,只论私欲?

和合之风,日有增益。蓟国二十等爵,一等公士,何其多也。凡姻亲之家,无需五户联保,便可客庸蓟国。纳客税期满,可为蓟人。

虽说称呼并无结果加持。然足令人,寂然起敬。

客税新政一出,立即流行国中五百城港。八月案比。今季五十万新户,争相补足十年客税。计征二百五十亿钞。纳四百万,客庸入籍。蓟国人丁,果破二千万。

换言之,时下贵霜帝国,以一国之力,兼并东通大汉,斜驱天竺,二大商道枢路。

先前。贵霜王迦腻色伽一世,将都城迁入布路沙不逻山谷,后代称白沙瓦。

迦腻色伽,又将入侵身毒所得佛钵等圣物,一同搬入。建“迦腻色伽大寺”,并“迦腻色伽大塔”,以安设佛门圣物。塔在汉史中,非常驰名,唤做“雀离宝塔(Cakri Stupa)”。西行求法之东土高僧。如法显、玄奘等,皆对此塔,赞叹有加。“雀离宝塔(浮图)”意为“轮王之塔”或“轮塔”,位于富楼沙郊野,沙琪基泰里(Shah-ji-ke-Dheri),即“王之丘”。以后数百年,此城遂为佛教中间。法显过此城,称其为弗楼沙国。又称“富楼沙”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