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会世人,无不震惊。

言及此处,袁绍这便道明情意:“我有一席肺腑之言,请君谛听。”

“自当拨乱归正,激浊扬清!”陈留太守张邈,掷地有声。

“公节,因何无言?”党魁忽问。

“此其一也。”见二人无语,袁绍稍作停顿。

见世人皆看来。南阳太守袁术,志对劲满:“南阳乃四都之一。繁华鼎盛,不弱京畿。城中行宫,只需稍作补葺,当可为新帝所居。”

引座上世人,纷繁拥戴。

曹操、袁绍、孙坚,三人默契共生,心照不宣。

“先前,我等奉蓟王《衣带诏》,‘诛二戚,清君侧’。便以党魁为先。今蓟王就藩,群雄无首。乃至二戚相争,祸乱朝堂。”

“当十之八九。”张俭亦窥破统统:“我已暗中查验。灵台内藏圣旨仍在。然尚书台却无此诏。”

当时,凡与《衣带诏》连累者,必身故族灭。斩草除根,无有例外。

曹操言道:“党魁既已晓得。猜想,不日当邀我等密商。”

“好一个‘奇货可居’!”陈留太守张邈,亦体味:“合肥侯今在关东。南都宛城,乃今汉龙兴之地。天下名城,且宫殿齐备。何不助合肥侯于南阳称帝。”

见群情激奋,民气可用。

“可有其三。”曹操再问。

袁绍本日之举,大有深意。曹操父曹嵩,今为太尉。曹操又为兖州牧,与豫州牧孙坚,同扼河南之地。乃《衣带诏》盟中,气力最强以外镇。只需得二人互助,盟内余下人等,自当群起呼应。

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曹操亦言道:“操,亦愿助一臂之力。”

“喏。”世人齐声应诺。

先帝赐加黄钺。授蓟王攻无道而伐不义。

正闭目养神,不置一词的河内太守王匡,闻声睁眼:“窃觉得,合肥侯‘奇货可居’也。”

“其二又如何?”孙坚诘问。

“不出旬日,京中必有童谚。”张俭笑道:“诸君各自返回,不日必见分晓。”

然世人秉承大义,重立合肥侯为帝。东迁辟祸,共护大汉鼎祚,何罪之有?

“得二位互助,何愁大事不成!”袁绍大喜。

“哦?”党魁深长一笑:“愿闻其详。”

又过数日,党魁平乐会,准期而至。

三民气似明镜。焉能不知时势之波橘云诡。或一步登天,或一步直坠深渊。《衣带诏》早已外泄,二戚之以是熟视无睹,置若罔闻。只因胜负未分。故需大肆结党,饱满羽翼。一旦分出胜负,何董二人,不管那个笑到最后。新仇宿恨,皆会一笔清理。

“蓟王身中奇术,灵台受创。若如,道人史子眇那般,长睡不醒。恐非社稷之福。无蓟王临朝,二戚再无掣肘,不出数载,必有一战。血流成河,朝夕之间。试问朝中高低,才气挽狂澜,再续鼎祚者,舍我等其谁?”

董卓抱拳道:“敢问少府,此事有几分真假。”

所谓“师出驰名”。

“洛阳八关,固若金汤。先有黄巾祸乱八州,后有白波、黑山等,继而为患。豪强大姓,结墙自保。乃相称东大地,坞堡林立。州郡残破,民不聊生。江南宗贼之患,亦是自取其祸。若坐视天下狼籍,我辈却讳疾忌医,束手无策。难道助纣为虐。此其三也。”此才是关头之地点。洛阳八关锁固,二戚屯兵京畿,关外群雄,束手无策。今时本日,世人在洛阳,皆处下风。唯有跳出八关,重返关东,方能与二戚相争。

前提是,《废帝圣旨》坐实矫诏。

“《衣带诏》之初志,本为除二戚之患。不料变生肘腋,蓟国返国,难觉得继。先前,后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,还恐我等各自散去,就此作罢,被人各个击破。今忽见转机。”袁绍叹道:“公然,天佑大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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