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匡“轻财好施,以任侠闻”。故说话亦直来直去:“蓟王昏睡不醒,《衣带诏》险前功尽弃。二戚争相拉拢,我等左支右绌,难以自顾。眼看诽谤计成,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。岂料否极泰来。只需拨乱归正,共助合肥侯即位。则《衣带诏》之危可解。于国于家,于人于己,皆有大利。”

言及此处,袁绍这便道明情意:“我有一席肺腑之言,请君谛听。”

“《衣带诏》之初志,本为除二戚之患。不料变生肘腋,蓟国返国,难觉得继。先前,后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,还恐我等各自散去,就此作罢,被人各个击破。今忽见转机。”袁绍叹道:“公然,天佑大汉。”

少顷,待群情声落,袁绍起家问道:“敢问少府,当如何施为。”

见群情激奋,民气可用。

“当十之八九。”张俭亦窥破统统:“我已暗中查验。灵台内藏圣旨仍在。然尚书台却无此诏。”

“妙极,妙极!”与会世人,无不喜极。繁华险中求。先前,奉衣带诏入伙,如此。现在,共扶合肥侯为帝,亦如此。

“其二又如何?”孙坚诘问。

曹操、袁绍、孙坚,三人默契共生,心照不宣。

袁绍出身汝南,宗族权势,盘根错节。今袁氏为合肥侯夫人。只需合肥侯重登大位,袁氏贵为外戚,袁绍必为大将军。执掌关东权益,指日可待。蓟王不醒,蓟国难过河北。即便蓟王复苏,有大义傍身,蓟国雄兵,无诏亦不敢等闲渡河南下。

引座上世人,纷繁拥戴。

“好一个‘奇货可居’!”陈留太守张邈,亦体味:“合肥侯今在关东。南都宛城,乃今汉龙兴之地。天下名城,且宫殿齐备。何不助合肥侯于南阳称帝。”

因而乎,于礼于法,皆无可指责。即便蓟王复苏,面对二日并天之时势,亦需谨慎以待。

与会世人,无不震惊。

“自当拨乱归正,激浊扬清!”陈留太守张邈,掷地有声。

正闭目养神,不置一词的河内太守王匡,闻声睁眼:“窃觉得,合肥侯‘奇货可居’也。”

一言蔽之。时至本日,唯有将合肥侯重推大位,阔别京畿二戚占有之地,方能避祸消灾。

当时,凡与《衣带诏》连累者,必身故族灭。斩草除根,无有例外。

袁绍本日之举,大有深意。曹操父曹嵩,今为太尉。曹操又为兖州牧,与豫州牧孙坚,同扼河南之地。乃《衣带诏》盟中,气力最强以外镇。只需得二人互助,盟内余下人等,自当群起呼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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