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卓一时,威风赫赫。洛阳高低,谈之色变。

尚书令许攸,起家答曰:“蓟王乃纯臣。两汉四百年,未闻兼并邦国。故蓟王不欲行悖逆之举。”

凡登鱼梁台者,皆为朝中新贵。只剩太傅杨彪等一众老臣,入宫伴君。

“你我同殿为臣,独席而坐。自当守望互助。告别。”所谓来日方长。二人皆位卑权重。又谓来而不往非礼也。本日施以援手,他日有求,必有应也。

“蓟王上表,拒并国渤海。蓟王何意?”董卓居高低问。

“‘积羽沉舟,群轻折轴;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’。”阿娟秀娅,脱口而出。红唇微肿,我见犹怜。

刘备悄悄点头:“人言当然可畏。然心中更需怀畏敬。”

“铸铜。”桓典脱口而出。

“请。”二人前后登车,共入函园,遗芳里,许攸宅邸。

“为夫,亦有此意。”刘备直言道:“董卓废立新帝,众目睽睽,海内共睹。蓟国大汉一藩,一言一行,皆需谨慎。不成惹人非议。”

“蓟王,伐无义,讨不臣,为宗室榜样。蓟国大汉一藩,年年奉献,从无间断。今,新帝继位,大赦天下。封赏有功之臣,焉能独蓟王例外?”董卓言道。

“赐华表木。”董卓如何还不觉悟。

“悉数拆之。”董卓大袖一挥。

“守节。”英妮娜言简意赅。

苦等半月。《起居遗诏》,终被蓟王,昭告天下。

“卑贱窃觉得,蓟王志在四方。立幕府,辟荒洲。向化岛夷,舟行万里。前与少帝,立江表十港。七海之大,广袤无垠,岂是十港能够总括。”许攸窥董卓面色稍霁,便知其情意。遂再接再厉:“故丞相可请陛下诏赐蓟王,并土开疆之权。”

“铜柱。”董卓脱口而出。

本来,董卓非大胆妄为。乃是奉诏行事。有二宫太皇,并蓟王为证。天下自无人见疑。董侯稳坐大位。就藩史侯,亦无话可说。

“未曾知也。”桓典照实作答。

许攸答曰:“《逸周书》曰:‘辟土服远曰桓。’桓者,柱也。上古时,称桓表。以此柱,示王者纳谏或为指路。故又称‘表柱’或‘望柱’。今称‘华表木(注①)’是也。”

“当如何答复?”冯美人柔声问道。

首当其冲,当除寿春合肥侯盘据。安抚蓟王,更是重中之重。

宾主落座,许攸这便言道:“此乃蓟王‘抛砖引玉’之计也。”

“尚书令所言,莫非加赐九锡?”御史中丞樊陵起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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