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窃觉得,演武十器,当不成复得。”马超笃定。
赵云、陈到,不出料想,如愿进级。
田韶乃蓟国大豪商。与蓟王,了解多年。少时,楼桑少君,孤身入田氏商肆。贩购辽东大木。至此结缘。独子田骅,与蓟王师出同门,今为市舶令。有小女嫁锦帆校尉甘兴霸。家中有船一万丈。寄田券、寄舱券,赢利之丰,可想而知。众窃觉得。便是豪掷十亿升爵,亦不在话下。财路广进又乐善好施。再为时人称道,名利双收,何乐而不为。
“然也。”许定答曰:“试想,轰隆投石,如陨星飞落,你我纵有勇力,又当如何?”
“无有便无。”许褚瓮声言道:“各凭所学,何必外物。”
“何人?”许定急问。
“何故见得?”普富卢为西林少年之首。凡事多由其产生。
王都南城西坞,司马营帐。
王都南城东坞,护军校尉行营。
“赵云单骑破阵,又当如何?”许褚不平。
“典曰:‘蓟百姓贵。’言指,爵民为贵。”田韶奉告肺腑之言:“老夫今为少上造。岁俸七百五十石。授田八十四顷,授地八十四宅。另有南海三熟寄田,八十四顷。年可得钱,三千四百二十四万余。与朱紫父兄同爵。身受王上如此厚恩,纵‘结草’、‘衔环’,无觉得报也。且一亿钱,不过三年所得,有何惜哉?”
复赛,一日一赛。
言外之意,凑足十亿,再买高爵,难道美哉。何必白白华侈。
话说,汉高祖定七等公大夫起为高爵,有食邑。文帝后,改以五大夫以上始为高爵,然其报酬,仅本家免役。
或又有人言。蓟王此举,与先帝卖官鬻爵何异?
许氏兄弟,亦在细看演武棋盘。
只因,“子又生孙,孙又生子;子又有子,子又有孙;子子孙孙无穷匮也”。诸(庶)子分户,减等担当。嫡宗子可承父爵,担当家业。正因如此,故蓟国《二十等爵制》,又唤做“广义推恩令”。蓟王若能再续鼎祚二百年。所掷十亿钱,连本带利,悉得报偿也。
张郃得闻,复赛详情。遂命营匠,打造简易棋盘。与马超等人,详加揣摩。
“所幸我等末战。”普富卢笑道:“究竟何为,当可知也。”
“孟起,言之有理。”普富卢这便言道:“如此说来。待择日再战,赵云、陈到,当得演兵器,1、3、6、7、8、9、十。”
何故舍本逐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