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,庞硕、庞德二人,入殿觐见。

华雄已紧追而来。

“庞硕略逊张辽,华雄兵马占优。”蓟王一语中的。庞氏兄弟,恐难取胜。

“拜见主公。”

五重暖阁。

庞硕、庞德,后发制人。令张辽、华雄,始料不及。眼看各自兵马,悉判负态度。

庞硕抖擞余勇,挥刀对冲。

“若得千里驹,此战如何?”崔少师又问。

庞德抱拳回礼:“不必。”

张辽久居边郡,扼守肩水金关,一身楼桑兵甲,披挂多年。返国后,方才量身定制,新式武装。专属兵器,并千里马,皆未能获得。

话说,演武十器,终归一对一兵器。杀伤力,毕竟有限。然自十一器始,皆是以点概面,大杀器。

“雁门张辽。”

少顷,便有一黄一白,二匹家马,乘天梯入殿。

咣!金戈高文,迸射火星。

骑将相争,人马合一,缺一不成。张辽胯下西极良马,差斑豹驹远矣。距黄駥、赤菟、乌骓、白龙等神驹,更望尘莫及。

方听边裁大声判负。

“孰胜孰负?”长姐笑问。

舟桥为界,四将对峙。

庞硕、庞德,兵器尽毁。张辽、华雄,折损过半。

庞德落地,再接十合。

船面相汇,刃刃交击。人马交叉,不见凹凸。看台呼声一片。

“谨慎!”看台连连惊呼。

“家马令。”蓟王居高言道。

“承让。”张辽、华雄,上马先礼。

“西州庞硕。”

庞德隔空一刀,救下兄长。骏马奔冲,二将角力。长刀交叉,豁口如锯。本来,见兄长不支,与华雄互拼一合,庞德并未拨马回冲,反绕行隔壁舟桥,助庞硕脱困。

详细施为。只诛首恶,尽释从众。恩威并济,政均法平。兼容并蓄,内圣外王。蓟国四百城港,千六百万民。足证蓟王之明。

共入内殿。君臣落座。

“主将落马,张辽、华雄胜。”

轰隆翻斗车,投掷草丸,看似轻描淡写。然随时候流逝,浓烟积少成多。呼吸面具,虽能过滤烟气,却无从自生氛围。待己方战阵,悉被浓烟覆盖,乃至满盈。如战车楼、列车楼等,逼仄空间,呼吸不畅,已无从藏身。唯有登楼顶暂避。无人把持构造,演兵器遂成死物。冬眠轨路,转动不得。

“已送至演武场。”苏双答曰。

“臣在。”苏双肃容出列。

华雄胯下斑豹驹,叩蹄扬鬃,蓄势待发。

“楚虽三户,亡秦必楚”。果不其然,一语成谶。

战鼓擂响,烽鼓西林。场上场下,血脉喷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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