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国人外宾,交口奖饰。

不得不说。能看到如此长远,实属可贵。

“臣觉得,兵者,国之大事。不成擅动。蓟国兵马,天下强军,南征北战,何尝一败。然关东群贼,乃奉合肥侯为帝。臣,窃觉得此乃家门之争。蓟王虽是宗亲,倒是外臣。不宜牵涉此中。”

常闻“日月逝矣,岁不我与”。究竟上,对比蓟王、合肥侯。时候是少帝最大之倚仗。亦是最大之助力。

须知,阳衰不坚,多出精力及心机恶疾。

夜战何必挑灯?

自少帝亲政,窦太皇已少有来往玉堂殿。或与董太皇相伴云台。或重回长信宫,与孤母作伴。

故为长远计,当不成操之过急。

“唉,常闻‘乱世出妖邪’。本日方知,果不其然。”诸母面露惊惧。

关东徐、豫、兖,三州不全之地。如何能与剩下十州相抗。且少帝亦比新帝,年青十余载。天然等得起。

终归是,“请神轻易送神难”。兵器一起。是否能如少帝所愿,善始善终。犹未可知也。

少帝不置可否,遂看向卢植:“卢司空,觉得然否。”

果不其然:“卢司空谋国之言,甚慰朕心。合肥侯与朕,份属叔侄。先前三路兵发,兵谏洛阳。所幸,及时悔过,自行散去,未铸大错。朕若命蓟王,携军南下。固可扫清关东乱臣贼子。然若见事不成为,关东乱臣兵行险着,裹挟合肥侯,负隅顽抗。殃及宗室,朕之过也。”

“黄四娘家花满蹊,千朵万朵压枝低。流连戏蝶不时舞,安闲娇莺恰好啼。”

“依我之见,蓟王难回。”窦太皇实言相告。

斯须又低声问道:“女儿之事,欲瞒到何时。”

后宫半月轮番,绰绰不足。

诚如贾诩所料。少帝必等闲,不搬蓟王这尊金佛。

“莫非,少帝已知遗诏乎?”诸母忙问。

刘备少年时,唤窦大将军遗孀,诸母。年长以后,称呼不改。后娶窦太皇姑母窦氏。从备份而言,已与诸母平辈。然,正如诸母所言。修仙之人,不绊凡尘。因而各论各的。刘备仍称诸母。

“无妨。”榻上诸母,展颜一笑:“倒是我儿,心累否?”

北宫合欢殿。彻夜侍寝之七位妃嫔,已洗漱入殿。恭候多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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