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相放心。大贤能师施符水以救万民,乃是替天行道。何时曾自食其言?”承平道人指天为誓:“黄天在上,事成之日,便是国相裂土封王之时。”

二人这便放心住下,等待前去蓟王宫,拜官退隐。

别馆一进院落。主楼三层,胜在精美高雅。院中缶景迭石相映成趣,另有坐榻石桌,可供二人临轩对弈。俯瞰台下碧水翠柳,风景如画。

“蓟王唯德才是举。先前各种皆可非论,今后自当因才施政。正如‘邹衍在燕’。”耿彧笑着回礼。

一斤十六两,可换一万钱。一两折六百二十五钱。一千两便是六十二万五千钱。若均分五千人,人均不过一百二十五钱。如此蝇头小利,岂能有效。

闵纯、耿彧二人,连袂而出,相互道贺。两人齐升三楼。皆获‘良’评。宦途秩三百石起步,可喜可贺。

又一只青瓷食盒被摔碎在地。

便有佐史引二人入住邹衍小金台别馆。

六人商讨结束,这便不做逗留。跨西极马,借夜幕保护,飞奔而去。

“为何是邹衍台馆?”入馆前,闵纯不由问道。邹衍又称邹子,乃阴阳家,始创五行。二人皆不通方术,为何入住此馆,故而有此一问。

孙观亦重重点头:“阿豨言之有理。黯奴你说呢?”

“我有一策,不知诸位兄弟,舍不舍得。”颜良环顾世人,轻声说道。

黄金千两、蜀锦战袍十件、楼桑兵甲一套。朝服四时八套,及西极良马一匹,具装齐备。皆是泰山草泽从未得见的重赏。

且颜良为荡寇校尉,麾下司马、军曲候、队率、什长、伍长,皆可酌情自行任命。足可拉拢民气。

送走胡辅,颜良扑通坐地。幸运来得太俄然。实在全无筹办。云山雾罩,乃至头晕目炫,下盘踏实,这便坐倒在地。

“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何不将黄金千两散尽,拉拢民气?”颜良早已想好对策:“待五千泰山宿贼尽数归心,收为己用。当时,再反戈一击。阵斩张纯,张举之首级。上可报王上知遇之恩,下可绝我等身后之患。一石二鸟,分身其美。”

此计成矣。

“待事成,国相必当重用,高官厚禄,裂土封王亦驳诘事。”承平道人画饼充饥。

黄金台四方馆。

尹礼重重击拳:“干吧,大哥!”

吴敦亦点头:“蓟王忠义无双,天下着名。我等既遇明主,自当报效!阿卢,你如何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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