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榆木疙瘩,烧火棒棰。任凭拨弄,就是不开窍。曹节又何必亲来相见。

“如你所见,蓟王早命人修复武都西峡道,通畅巴蜀。栈道亦被拓宽,足可四车并行。故姐姐一起西行,皆通畅无阻。”

“此去,可留有后路。”辎车女子公然盘算主张。

话不投机,半句多。

公然,话音刚落。贾诩便又递上个四四方方,棱角清楚的锦囊。

“本来如此。”听闻蓟王乃为自保,曹节即点头应允:“护主上安危,老奴在所不辞。”

“偏将军马腾,或可一用。”贾诩答曰。

“我主言道,护氐校尉,或不宜设在武都。”

第二重,乃是马腾的售价。蓟王欲在身前设障自保,马腾合法其用。故要买来马腾保护身前,觉得樊篱。蓟王还需另付一笔不菲的庸金。

“乃伏波将军以后。”曹节点到即止。点出马腾出身,乃为彰显身价。言外之意,蓟王所举之人,老奴早已晓得。马腾其人,才干武功究竟如何,仅‘伏波将军以后’一句,足矣。细细想来。此处彰显的身价,有两重。先是曹节本身之价。老奴既掌尚书台,绝非尸位素餐,平常之辈。对一干人等,究竟如何,心知而肚明。以示贾诩,所献锦囊,物有所值。

“好久不见,mm竟攀上蓟王高枝。倒让姐姐瞠目相看。”柔媚而慵懒的声音,从辎车内传出。语透庞大,却涓滴没有羡慕。

“如此,姐姐速换乘幕府车驾,已遮蓟王耳目。”

“哼!”熟人劈面,许师难掩肝火:“我与汉人势不两立。姐姐又岂能不知。”

“自当通畅无阻。”辎车女子又答。

“敢问姐姐,蓟王因何修路?”许师忽问。

身穿浴袍,登二楼雅座。环顾座上来宾,这便双眼一亮。

“莫非……”辎车女子心中一动。

“栈道通畅否?”许师又问。

“谢垂白叟成全。”贾诩遂从袖中取出一锦囊,呈给曹节。说话之艺术,便在此处彰显无疑。跟老而近妖的曹节,切勿拐弯抹角。更不成指东言西。因其不好乱来。开门见山,合法适合,然来由亦需充分。贾诩只需说,乃是蓟王设障身前,为行自保。曹节自当应允。因而困难迎刃而解。尚书台自会将护氐校尉治所,迁往阴平。

洛阳小市,金水汤馆。

此语,直戳心窝。曹节亦一声感喟:“右丞足智雅量,可谓一语中的。尚书台,掌天下之枢,各方计算,损益得失,常常耗经心机,险中求存,只为衡量多方利弊,更需保江山永固,亦不颠覆社稷。其中艰苦,实不敷为外人道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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