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此人。”大将军何进,不知太后何意。

“但是先前孟津放火之人。”何太后问道。

桓帝崩后,二位姑母,便是嫡亲之人。阳安长公主亦不藏私,这便将与子钱家所签券书之事,和盘托出。

“敢在京畿放火,必是猛士。野性难驯,大将军能够把握。”何太后又问。

“二位姑母之意,(女)侄已尽知。这便约城中子钱家相见。”阳安长公主欣然应允。

闻太后改称“大兄”。何进亦大胆提及家常:“传闻,刘备先被呵叱出堂,待诸孺子考毕,方才被唤入。故列在开端。”

“今汉亲疏有别。蓟王虽出高祖一脉,然与今汉天家,血脉疏离,如何继位。”下认识抚摩微微隆起的小腹,何太后柔声言道:“腹中麒麟子,乃先帝遗腹。大将军不见,高祖虽是龙种,却为太公血脉。朕腹中麒麟子,亦如高祖这般。牢记。”

言及苦衷,大将军何进,大胆发问:“敢问太后。当真不肯蓟王,继任大统?”

“姑母欲举债否?”阳安长公主低声问道。

恰是长社、益阳,二长公主,登门拜访。长社、益阳,二长公主乃桓帝之妹。早已嫁人,各有汤沐邑。然黄巾逆乱,二人举家迁来洛阳别居。数年间,可谓遍尝人间冷暖,世态炎凉。至于汤沐邑,不提也罢。

“类比阳安,一县之地,作价多少?”伏完又道。

“桀不群安在?”主事之人,自是伏完。

长社之战,名传天下。一把大火虽毁灭黄巾,却让长社百姓丧失惨痛。城邑残破,万民流徙。现在,几成荒地。可想而知,风俗了坐享其成的长社县主,糊口有多不易。

“年年食俸不减,举债十年了偿。”长社、益阳,二长公主,惊奇不定:“天下另有此等功德?”

何太后仍不放心:“函园悬楼,作价一亿。然洛阳豪商贵胄,却趋之若鹜,唯恐不及。便是步广里、永和里内,朝中重臣,皇亲国戚,亦纷繁迁往园内别居。大将军可知何故?”

“臣已尽知。”何进已会其意。

“臣,醒得。”何进再拜。

“乃因……”言及蓟王,大将军何进,忽生故意有力:“蓟王威望天下,武布四海。加上黄巾乱后,群盗蜂起。乃至天下板荡,民气惶惑。故,费钱保命。”

“这……”伏完如何能知,遂言道:“何不请子钱家,登门详谈。”

伏完请其落座:“且问子钱家,一县之地,作价多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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