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肥侯遣使北上蓟国,讨取今季献费。”少帝观后,一声嘲笑:“蓟王忠心不二。岂能助纣为虐。”

“既如此,司空为何甘心出使。”王允遂问。

“妙在那边?”何车骑,仍一头雾水。话说,尚父究竟是何职,何苗亦未得知。

闻此言,王允浑身一震:“莫非,司空欲行劝进乎?”

王允略作深思,长揖相送。

“陛下贤明。”群臣同声。

“亦不成不防。”关东鏖战正酣,少帝不敢粗心:“天下皆视朕与合肥侯,乃叔侄之争也。谓骨肉嫡亲,莫过如此。若以家事论国事。见合肥侯使,言辞悲切,蓟王恐一时心软。加上蓟王远征返来,不便舟车上洛。宜当出使蓟国,加号‘尚父’。”

“何人出使为好?”少帝环顾重臣,目光投向卢司空。

“静观其变。”太后已有计算:“卢司空既为正使,副贰可有人选?”

“先帝若在,岂能本日之变。”何车骑心生慨叹。

“臣,服膺。”得太前面授机宜。何车骑大喜而回。翌日上表,毛遂自荐。愿为副贰,出使蓟国。

黄门令左丰,察验无误,呈递少帝座前。

“臣,愿往。”便有太仆王允,起家出列。

“回禀陛下,确有家书抵京。”袁逢早有筹办,遂取二袁手书呈报。

与会重臣,垂垂品出滋味。少帝公然聪明。有明主之相。

卢植悄悄点头:“假蓟王威名,止群臣劝谏乃其一,绝南阳求财之路乃其二。陛下一石二鸟。”

自通舷船面登车,顺下天梯。王宫车驾浩浩大荡,驶往临乡蓟王宫。

卢植答曰:“此去当有一席话,说于蓟王劈面。”

号虽昌大,然并无实权。

“未曾听闻。”何车骑考虑言道。

“太仆慎言。”卢植不置可否,快步登车。

出玉堂殿,王允与卢植私语:“陛下此计甚是高深。先前,张少府领一众侍御史,连番上疏。言陛下尚未元服,不宜亲政,宜当请回二宫太皇,垂帘监国。稍后何车骑趁机上表,言二宫太皇远游,归期不决,事急从权,可令太后代行垂帘。陛下所思,可想而知。不料本日,突加蓟王‘尚父’号。既有尚父辅政,何必太后垂帘。”

“喏。”

何车骑,耐着性子听完。而后求问:“敢问太后,为今之计,该当如何。”

港中人头攒头,结彩张灯。恭迎蓟王返国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