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号蔽日,鼓乐喧天。

飨燕:盟主烹太牢以宴饮会盟各方,偶然还行“宾射之礼(注①)”。

道义所向,少帝自当欣然应许。命都护西域辅汉大将军刘备,出兵西征。亦是水到渠成之举。

想来。二载当中,蓟王当酌情上表。请开漠北、岭南、东洋,三多数护府,或先立其一。二载以后,当挥军西征,凿穿两汉四百年,汉史未曾到访之海西。

仪程大抵以下。

一言蔽之。大汉授印,埋没玄机。二国会盟,意义深远。

盟毕,蓟王请秦后就坛之西南隅,帷幄中焚香为誓。誓毕,复升坛喝酒。献酬之礼(相互敬酒),各用其物,以将厚意而归。

盟书曰:“汉与秦,共承天命,永为兄弟之邦。”

陛下并二宫太皇车驾,列队堡瑶光殿前。静待大秦皇后车驾,自旅堡而来。相遇后,各自绕行,分二路下山。出东、西庙门。驶入平悲观。

白帝乃西方天帝。与极西之地的大秦,地缘上亦完整婚配。故由“君权天授”,推论出从兄弟之邦。

只需蓟王离京。三宫少帝,何董二戚,稳居高位,再无压力。

客从西来。

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。

向来异国番邦,皆受金印。独大秦皇后,授予玉玺。从仪轨而言,大汉对大秦,亦非等闲视之。

“载在盟府,大师职之。”另有“大师”保藏盟书于“盟府”。疏曰:“以勋受封,必有盟要,其辞当藏於司盟之府也。”“太史乃藏之於盟府,觉得岁典。”今改成太史藏于灵台。

先前主阅兵台,已改革成会盟台。上覆十重五彩华盖,高十丈。三宫帝后及少帝,并罗马皇后,及相干职员,皆登会盟台。

祭奠:盟约各方共祭日、月、四渎、山川丘陵等。

平悲观前,人隐士海。洛阳百姓争相欲睹,大秦皇后风韵。右丞贾诩,“从兄弟邦”说,已传遍京畿。大秦天子乃白帝子,亦合适汉人对天下的认知。更加高祖斩白蛇,奋取天下。足可左证,白帝子亦曾下凡之说。

歃血盟誓:割盟主取血,歃血为盟。

“先欲刻‘天圆玺印’,今又与传国玉玺比同。秦后争强好胜之风,断不生长。”另有人起家辩驳。

此足可申明,会盟必有天神参与。会盟诸方,故须“杀牲歃血,朱盘玉敦,以立盟主”,“北面诏天之司慎”,上告天神。请上天监督会盟各方,对违约者予以严惩。“凡我联盟:毋蕴年,毋壅利,毋保奸,毋留慝,救灾患,恤祸乱,同好恶,奖王室。或间兹命,司慎、司盟,名山、名川,群神群祀,先王、先公,七姓十二国之祖,明神殛之。俾失其民,队命亡氏,踣其国度。”

蓟王言道:“或刻‘六条约寿,日月同光’。”出自《屈原・九章》:“登昆仑兮食玉英,与六合兮同寿,与日月兮同光。”亦有鼎祚绵长之意。且点出大秦玉玺,乃昆冈美玉。与传国玉玺,出和氏璧分歧。

古有“诅祝”,专作制定盟书:“作盟诅之载辞,以叙国之信誉,以质邦国之剂信。”《左传・哀公二十六年》亦有:“使祝为载书。”此中“载书”,便是盟书。今由蓟王命尚书台领衔,与公卿同制定。

“‘天子受命于天,诸侯受命于天子,子受命于父,臣受命于君,妻受命于夫,诸所受命者,其尊皆天也。虽谓受命于天亦可’。”便有人引经据典:“昊每上帝既生五天帝。白帝子,亦当受命于天。何可辩哉?”

先授印,再缔盟。而后昭告天下,水到渠成。蓟王西顾之心,高低皆知。文武百官、三宫少帝,皆心领神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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