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如许的忠贤之臣也要杀,那岂不是寒了天下臣民之心?”

“皇上,请恕臣妾的擅作妄为,臣妾是天下臣民眼中高高在上的皇后,也是后代眼中最敬爱可亲的母亲,质儿是我们的女儿,我们看着她长大的,这个女儿一贯聪明孝敬,当年皇上把她许配给冲儿,虽说她内心并不肯意,但是她还是顺服了皇上的旨意,成全了皇上与长孙一族的交谊”

李二猎奇地说:“朕说了甚么?”

“皇上,你所说的,但是当真?”

“君无戏言,朕岂能骗观音婢不成?”李二拉着长孙皇后的手说:“皇后,朕离不开你,今后切莫有甚么削发的动机,朕不允,晓得吗?哪家敢收留你,朕就把那家寺庙烧了,如果天下的寺院都要留,那朕就把天下的寺院烧了。”

当初不过是一句气话罢了,长孙皇后近年信佛,性子越来越温和,很有一点出尘脱俗的味道,李二还真怕她会看破尘凡,削发为尼,闻言不敢再踌躇了,赶紧承诺。

李二说这话的时候,霸气实足,把他帝王之气阐扬到淋漓尽致。

不消说,李丽质肯吃粥喝汤,必定是观音婢给了她某种承诺。

说到前面,长孙皇后已是一脸戚然,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受。

能说甚么呢,李二强忍心中的无法,一脸体贴肠说:“这孩子的性子随朕,观音婢,你再看看她吧,哭多了,对身子不好。”

等长孙皇后走后,李二看着案几上那张划得只剩长处一项的纸,俄然气从心来,忍不住一下子把它拿起,揉成一团,然后用力扔在角落里,仿佛要本身内心的不满也随纸团扔出去的普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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