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敢!”崔耀祖不屑的说道:“他们不晓得我的秘闻,觉得我把握着很多军队……”
杀光了俘虏以后,别名流把几千具尸身拖到了南门以外,堆砌成山,筑了一个大大的“京观”。
大旗军主力开赴扬州,按说韩福财就应当追逐上去和主力汇合,但他接到的号令倒是原地驻守。
仗着霸占仪真的余威,披着大旗军的皋比行搏斗之事,玩儿的就是虚张阵容。但这类把戏不成能长时候的玩下去,用不了多久这里的人们就会看破崔耀祖空虚的本质……
他在第一时候找到了仪真的最高“长官”――崔耀祖。
这些全都出自崔耀祖的手笔。
莫非大帅连之前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都不要了吗?
真正让韩福财感到震惊的是崔耀祖的胆量:处所上的士绅大户很有能量,具有仆人和私兵的不在少数。崔耀祖手中以后一百多号大旗军兵士,就敢这么干,万一那些士绅大户和他公开对抗,可就糟了。
韩福财早就看到了那些个木笼,原觉得是清军俘虏的人头,想不到倒是……
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皮,因为“崔阎王”的名号早已响彻仪真城,乃至已经到了能够止小儿夜啼的境地。听到“崔耀祖”这三个字,谁不心惊肉跳?
“够了够了!”崔耀祖信心满满的说道:“如果清军另有机遇杀过来,那就申明我们的李帅打了败仗,真到了阿谁时候,仪真还在不在一点都不首要。如果清军杀不过来,仅凭这点人手就已经充足。只要我老崔还坐在这里,城里的牛鬼蛇神就不敢转动一下……”
“这不是有你嘛!”崔耀祖大笑着说道:“你带来了两个队的战兵,我手头上另有一个队,再让那些个随军的民夫穿上我们大旗军的皂衣,如何着也能凑出一千多号人了。装一装应当是充足用了!”
时下气候已暖,几千具尸身颠末暴晒以后早已败北,尸臭的味道满盈全城!
如果把他调过来,凤阳如何办?如果凤阳失守,颍州可就伤害了!
这一手瞒天过海的把戏如果玩漏了,结果不堪假想。
府衙内里的侧墙上,挂着两排木笼,笼中全都是方才砍下来的人脑袋。鲜血已经凝固方才开端腐臭,引来一大片绿头苍蝇,隔着这么远也能嗅到那股浓厚的腐肉味道。
全部仪真只要他这一支驻守军队。
面对韩福财的激烈不安,崔耀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嘴脸,呲着大龅牙哈哈大笑:“不但仅只是你们这两个队,李吴山……李帅临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一个队的兵呢……”
搏斗战俘本就不是多么希奇的事儿,但能做到崔耀祖这类程度的,纵观青史也屈指可数。如此爆烈的搏斗行动,把仪真百姓吓的魂不附体,乃至不敢到城南去看那座可谓宏伟的“京观”。
莫非崔耀祖就没有想过可骇的结果吗?
韩福财只带着两个队的人马,拢共只要两百六十多号人。
撤离几万人丁,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工程。这么多人的家业都在这里,崔耀祖上嘴皮一碰下嘴皮,就要他们分开故乡,又谈何轻易?
刘春生?他不是驻守在凤阳北部的五河一线吗?
仪真的空虚已经到了让韩福财不寒而栗的境地。
仪真固然不大,也有十余万人丁,为了遁藏烽火固然有很多死走流亡的百姓,但是现在还是有七八万人的模样。仰仗两百多不到三百人来驻守如许的一个都会,的确没法设想。
与其这么悬而又悬的玩弄诡计狡计,为甚么未几留下一些军队呢?哪怕是留下一个营也好哇。
听了这话,韩福财已目瞪口呆!